“主人,你看看墙上的钟,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原来那么晚了。那么,我们先洗个澡,清清爽爽的再干个痛快。”
我拉着她的手,走进浴间。我们面对面,胸贴着胸的站着,她刚刚比我矮了一个头。
“主人,我可以在你的浴缸撒尿吗?”
她仍然是我的母老虎,我要她站着撒尿,她就站着撒。撒尿的时候,垂下双眼,避过照面。
“我既然有幸,给你收了,做了你的女人,我应该服待主人洗澡,替主人擦背,好吗?”
我点头示意她可以这样做。
她用海棉沾上淋浴乳,在我身上涂,动作做得很慢,像电影的慢镜头,涂遍全身,然后为我冲身。
最后,跪在地上,揽着我的大腿,连连亲我的鸡巴,把蛋蛋含在嘴里,轻轻的吮,轻轻舐。
我抚弄她的长发、她的耳背,和戴着皮项圈的光滑的脖子。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
“主人,你的身体对我好亲切,好熟悉啊!”她一边亲吻着我的鸡巴,一边说。
“当然罗!你回来几个月了。”
“不是这个意思。之前,你不准我正眼看你,做完爱又把我关起来。现在替主人你洗身,才看清楚你的身体。你的身体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亲人一样,好像,好像从前在那里见过、摸过一样。”
“是吗?”
她不会联想起从前为儿子洗澡的经验吧?
那么遥远的事。
不过,经她这么一说,像按对了一钮,我的鸡巴马上有强烈的反应,在她的小嘴里澎胀,直顶到她的喉头。
“主人,看,你的鸡巴又活过来了。”
“说错了,我的鸡巴几时死了?”
“主人的鸡巴不会死,主人伟大的鸡巴万万岁!”
“那就饶你一次吧!”
惩罚母老虎,最好的方法原来不是恨她,而是让她爱上自己。
爱比恨原来是对一个一最大的惩罚。
不过,我搞不清楚,我对母老虎是爱是恨。
或者,虽然她有千百个理由要出走,我仍恨她,为她当日丢下了我。
母老虎无力的松弛了全身肌肉,但她刚才说的话倒令我有几分紧张。
她两肩软软的平摊开来,脸庞红红的烧热,浴后的肌肤白里透红,光溜润滑。
头发散在枕头上,润泽乌黑。
我俯身吻下,她启齿以迎,我们的舌头相遇。
她的左臂勾紧我的脖子,我托起她的屁股,来接纳我的鸡巴。
“你的身体好像是亲人的”一句话,化解了“递减效应定律”在我鸡巴上的作用。
我好像挺进了一个没给人用过的、鲜嫩的小。
而我的鸡巴,敏感得连肉腔里的热度和最细微的反应也感应到,我把那插在排档箱的柄子推到最高档次,架驶着把我的欲望号街车,全速前进。
在极乐的跑道上,和母老虎一齐起飞,飞了三日三夜才降落。
“母老虎,你到底说不说,手铐的钥匙在哪里?”我没神没气的问。
你瘫软的躺倒在我怀里,手指向电脑桌子,说:“主人,我把它向那边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