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听到母老虎在我耳边呼唤着我,要我与她相会,纵使是刀山火海也拦不住我驱车赴会。
应门的是个五十许的男人,想是那个性无能的男人。我本来对他鄙视,见他对我并无敌意,也对他客气起来。
他不说客套话,直说:“她在等你。”
我怔住了。他并没有查证我的身份便带我登堂入室。看他家里的布置摆设,颇有体面。
来到主人房前,他说:“她几个月来一直挂念着你。她就在我们的睡房里,不知道你来了。”
简直不可置信,竟有此事。
他轻轻的叩门,说:“蜜糖儿,你想见的人来了。”
房门推开处,我的痴心梦里人,我的母老虎就坐在床沿,身穿孕妇裙,正在打毛线。她看见我,手中的针线掉在地上,惊讶不已。
那个男人示意我进去,把门关上。
彷如隔世,但母老虎的脖子上仍然戴着皮项圈,一把长发为我而留,挂在胸前。
我认得束发的蝴蝶结,是我的手帕。此是无声胜有声,我们都不知道应说些什么。
我挨近她,跪在她跟前,吻着她脚上戴着的脚炼、小腿,把头埋在她两膝之间。
她抚摸我的头发和面,把我扶起来,着我坐在她身旁,依拢在我怀里。
我心乱如麻,舌头打结,不知道应说些什么才对。
想吻她,又不敢。
我游目四顾,这是她和那个男人的睡房。
我坐在她们的双人大床上,床上放着一对鸳鸯枕和一张棉被。
墙上挂着一幅他和那个男人的合照。
相中的他,眼睛好像监视着我。
我不敢轻举莽动,但我们的脸慢慢挨近,她的呼息愈来愈急速。
“吻她?不吻她?”我心迟疑,全身燥热得像给火烧。
她抬头仰视,纤柔的玉手,抚我的刮得光滑的下巴,怜惜地说:“看你的样子,脸瘐了,连下巴也尖了。”
我以唇片轻轻的啄一啄她的唇,一试她的反应。
她的唇儿温热而湿润,没有开启,没反对。
我胆子才大起来,勾着她的颈,把吻印下去。
她娇羞地看了我一眼,略微退缩,别个头去,但旋即闭上眼睛,仰起脸儿,泛出红晕,让我追上她的小嘴,就摄着不放。
我知道母老虎虽不在笼里,但已是我的人。
我的手回复本色,总是要在母老虎身上摸个饱摸个够。顾不得那个男人会不会闯进来,就潜入她的裙子里,逐寸深入,测量我的领土的范围。
我们相见之后,她添了几分娇羞,是别后的生疏?还是与我相认后的尴尬?
我不管了,我就是喜欢看见她这个样子。
我曾在她身上施过百般手段,就是想看看她娇羞的表情。
都办不到,此刻,她就是这样子,贴伏在我胸膛。
妈妈,我要倾全力去爱你一个,但愿我这胸膛是你永远的归宿。
掌心在她的膝盖很容易建立了桥头堡,不久留在那里,继续挺进。
她的大腿微分开,让我可以爱抚她的大腿内侧,长驱直进到交点。
我隔着她的内裤,将手指压住阴唇,搔一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