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文央,你若是还有一点心,便想想婚前对我发的誓,想想这三年我对你们宣家到底如何!”
沈拂烟无法,只好拉着纱帘一角,露出自己的半张脸。
她话音未落,身形一僵,只感觉身后有一双炙热手掌,正沿着腰身缓缓抚向身前。
沈拂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宣文央看见她那张脸,酒醒了一半。
再见到她泫然欲泣的眼神,顿时血液倒流,惊觉自己胡言乱语了一堆傻话。
“不是。。。。。。拂烟,我刚才醉了。”
他企图靠近了来摸她的脸,却被沈拂烟厉声喝止。
“你别过来!”
她嗓音发着颤,右手无力地抓住裴晏危作乱大手,却被他反手握住,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抚摸着,比做最亲昵的事还要羞人半分。
宣文央沉着脸:“你我是有感情的,为何只是纳个贱妾,你便如此激烈反对?你还是我的妻、这相府的主母啊!”
“二爷说笑了,你爱纳谁纳谁。”
沈拂烟全副心思都在裴晏危与自己交握的手上,哪里还有心思管宣文央说些情呀爱的,只想赶紧打发他走。
“你大病未愈,还是早些回院歇息吧,在这里耍酒疯,难道没想过我睡到一半被吵醒的感受?”
她语气强硬,宣文央却喜出望外:“你在关心我是不是?拂烟,你果然还是对我有感情的,今晚是我不对,我这就走,你好好休息。”
待他一走,沈拂烟即刻命芦白出去关上门,这才羞恼地转身盯着裴晏危。
“都督这是做什么!”
裴晏危眼底散着凶光:“方才被扰了兴致,本督加倍收回来。”
他叼住沈拂烟的唇,凶猛地掠夺了好一会,方才尽兴松开。
“不许让宣文央碰你。”
沈拂烟心想,她本就不让宣文央碰她,不过裴晏危好生霸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正室呢!
“听见了吗?”
见她不言,裴晏危沉下脸,又有欺压上来的架势。
“听见了听见了!”沈拂烟红着脸推他,“我要睡了,都督也早些回去歇息吧,今日在府中不是折腾了一大通?”
“嗯。”
裴晏危只当她在关心自己,摸了摸她的脸,直接走到窗边,欲从窗子翻出去。
“裴都督!”
沈拂烟欲言又止。
“你。。。。。。这些日子多布些人手在侧,莫要在自己府中还陷入危险了。”
她温声叮嘱。
裴晏危顿住身形,没有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