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此同时,他也不能在非议之中过多回护杨廷和,
这样话的就是黄泥巴粘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哪怕李旻作为上司去给杨廷和颜色看,他也不能说什么。
这于他的本意不和,
但却是必要的妥协,
所以才说,政治是妥协的艺术。
只是不知道杨廷和能不能理解他的用意?想来……首辅大人心胸宽阔,应该是可以理解的吧?
另外,现在李旻也不知道太子的用意,一个七岁孩子的心思叫他怎么猜?
但太子当前,詹事府的官员是升是贬,是用是逐,自然有请示太子之理。
“杨廷和该如何处置?臣请殿下示下。”
朱厚照一听瞬间皱起了眉头,这个问题问得相当有心机,令人不爽!
尤其他前面温言善语了半天。
因为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回答不用处置?那好了,太子竟然主动护你,这样杨廷和必遭他人嫉恨。
回答处置?那好了,太子要处置你,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管怎样,他这个上司是吃定了杨廷和。
但也不能就说李旻的心思不对,
换做朱厚照自己在他的位置上估计也会有所动作。
不然人家踩了你的底线,你什么动作都没有,以后岂不是天天过来踩?
世上事,太难说。
朱厚照推开了窗户,看着外面红色的墙也陷入了沉默。
他穿过了这紫禁城的一道墙才发现,墙外面,还是墙。
庸人
皇太子年岁不大,几乎也没什么正事。
那么李旻突然求见所为何事?
那一幕,负责记注太子言行的张天瑞和杨廷和都看在眼里。
那日两人的选择不同,今天来的人就是左谕德而不是右谕德。
“介夫,一会儿谕德大人若是问起来……你也要早作思量才是。”张天瑞帮不了太多,但提醒还是可以的。
杨廷和的眉头皱得老深,虽然看起来依然平心静气,但是心中已有波澜。
说实话,他倒不是意外于这事发生,
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
好像自己的运气差了不少?
“文祥先生,你觉得殿下会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