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勉强躲过,但她却已无武器防备,最终倒下。
乌发散乱,侍女嘴角渗血,她擡头,与那双冷冽的眸子对视。
剑尖挑起她娇嫩的脸庞,耳边嗡嗡作响,看见顾言嘴巴开合。
“不说话吗?”顾言看着她,眼神却宛若在看一个死人。
侍女低下头,乌发划过她雪白的香肩垂落在地上。
她笑了一声,嘴角微动。
顾言暗叫不好,瞬间掐住她的喉咙,看清少女面庞时,只见她口中不断逸出鲜血。
少女脸上充满痛苦,竟是服毒了。
觉得没什麽她用了的顾言正要将她扔掉,她却用尽所有力气抓住了顾言胳膊。
顾言听见她有气无力的笑起来,直至咽了气。
看着那张鲜血淋漓的脸,顾言厌恶的将她扔掉。
收了寒萧,顾言看见了自己沾了血的手,啧一声。蹲下身,他在女子穿着的纱裙上一边嫌弃的擦着手,一边翻找。
没有什麽线索吗?他这般想着。手上动作停下,这女子衣物单薄,他可没有看人裸‖体的癖好。
于此,顾言叹口气站了起来。他踱步走到窗边,打开小窗,月光顺着透了进来,晚风吹拂,顾言鼻间血气散了些。
可惜了。
今晚月光这麽好。
——
大殿之上,顾言静坐其间,他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人。
顾言撑着头,道:“解释一下吧。”
跪着不敢动弹的孔毅胆战心惊。
“冤枉啊殿下!我真的什麽都没做,那女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啊?”他哭的痛心疾首。
顾言看着他假哭,或许是假的吧,至少他是这麽认为的。
他道:“所以呢?我可是差点遇刺身亡,你作为知州,就打算这麽敷衍了事吗?”
孔毅喉咙眼发紧,他干涩道:“刺杀殿下的人,我自是会查明来历,殿下若是可以,请给在下一些时间。”
顾言想了一会,慢慢伸出三根手指:“三天。”他淡淡说着:“一天也不能多。”
孔毅后背汗水直淌,他支吾着:“三天时间……恐怕……”话没说完,顾言便出口打断。孔毅听见他几乎恶鬼般的声音。
“我说过了,一天都不能多。”
孔毅擡头,顾言朝他漏齿一笑,灿烂极了,可他只感到恶寒。孔毅慌忙磕着头,连声应是。
顾言看着,道:“如此,便好。我期待知州大人给我的答複,肯定不会让我失望。”
殿门开啓后又关上,带了些许微风。
感受那股微风吹在自己脸上,后慢慢恢複平静。顾言呆了会,脸上突然一亮,他擡眼,看见黎清寒推门走了进来。
“彼岸花。”他说着。
闻言,顾言提了精神:“这就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