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他道,“楼卿怎麽可能会生气呢?”
此时,他狭长的眼睛含笑,使眼角的泪痣更加妖豔,这个人不是楼卿还能是谁呢。
历氏二人看到他摘下面具,立刻松了一口气,他们成功了。
&ot;你们说得非常有道理。&ot;楼卿摘下兜帽,眉眼含笑地说道,&ot;那麽接下来我们该怎麽办呢?&ot;
历晏连忙笑着说:&ot;虽然你们分开了,但是总会再次相聚吧?到那时我们就抓住他就好了。&ot;
楼卿脱下黑袍,随手扔在一边,里面裹了件紧身黑衣,半点肌肤都未曾露出。
&ot;到那时你们就在这里生活,他继续做他的质子,你仍然是掌握一切的权臣。&ot;
&ot;说得非常好!&ot;楼卿走向他。
历晏听到这话,连忙点头,神情有些兴奋。
楼卿已经走到他面前,历晏以为他会夸奖自。
楼卿面带微笑。
寒光一闪。
历晏还没反应过来,盼邬便插入了他的心口,血光四溅。
历晏痛苦地跪倒在地,刀口虽然不深,但已足以致命。
他捂着源源不断冒血的伤口,眼睛瞪大,口齿不清地说道:“你……为什麽……我可是……”
鲜血浸湿了他的华服。
他费力地说出了两个字:“皇帝。”
身体飘飘然倒下,他仍然拼命地捂着伤口。
“……恶鬼……”他口齿不清地说道。
“我只追求成败。”楼卿踩着他的头说道,“猪才是最善良的,因为它任人宰割,你愿意吗?”
楼卿淡然地看着,轻轻蹲下身,眼中充满柔情,拔出插在历晏胸前的剑,在他惊愕的注视下,又狠狠地插入他的脖颈。鲜血猛然溅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晕染开来,然而他笑得更加明媚娇豔。
历晏还没断气,楼卿靠近他的耳边,轻轻说道:“什麽皇亲国戚,脱了那件衣服连狗都不如。”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狗。”
他笑了起来,抽出盼邬,一下又一下疯狂地刺入。
良久,他终于停下来,站起身,白袍上已经全是血迹。
经过这场骚乱后,殿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于是,侍卫们一闯进来就看到了君王躺在地上,殿下已经看傻了,还有站在面前满身血腥的琴师。
其中一人大声喊道:“快……快来人!皇上遇刺了!”
说着,他带着人往外跑。
楼卿冷静地笑了笑,然后殿门“砰”地关上,阻断了他们所有的退路。
楼卿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笑着问道:“去哪?”
他挥舞着手中染血的盼邬。
“只有尸体才能出去。”
他含笑,举起了手。剎那间,盼邬飞出,领头的侍卫瞬间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