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回打算为邓欢年改变自己的计划,邓欢年也察觉到了,故意说道:“我本来打算整个寒假都留在这里,现在也不确定了。”
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
因为舒回带过来的衣服都是那种薄款的冬衣,所以邓欢年干脆把自己带来的厚羽绒服翻了出来给他套上。
舒回对邓欢年也是宽容,竟然完全不反抗,真的穿得像熊一样就出门了,结果一到了有暖气的地方就热得要脱衣服。
邓欢年也不嫌麻烦,跟在后面,舒回进店就帮他拿着衣服,舒回出店就给他穿上衣服,表现得像个完美的二十四孝好男友,一路上没少让舒回不好意思。
舒回一遇到邓欢年就智商降低,脸皮变薄是真的无解。
两人一路玩下来,最后还去了邓秀的酒馆,与那天舒回独自来时不同,可能是因为时间比较晚,店里的客人还算比较多,邓欢年和舒回来时差点找不到位置坐。
邓秀既是这家酒馆的老板,也是调酒师,所以即使许多酒都是现成的,他还是有点忙,等他看到舒回他们时,都已经是半夜了。
“我去,我昨天才说舒回在这里,你今天就来了?而且你们还是一起来的?舒回你不是说和他一直不熟吗?”
邓秀隐隐能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但还是想调侃一下他们。
邓欢年自然不可能让舒回来回答,他和邓秀碰了碰酒杯,然后反客为主道:“怎麽羡慕我们关系好,你这些年就没有谈过?”
这句话算是挑明两人的关系了,舒回不自然地低头,邓欢年非但没有收敛,还直接把手伸到了舒回腰间宣示主权。
“怎麽没有,就是没有合适的而已,我上学时就觉得你俩不对劲,果然……”
“叮铃铃……”
邓秀的话被铃声打断,舒回看向自己的手机,发现是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了:“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喂。”
舒回刚接起来就听见那头含着怒气的质问声。
“舒回你什麽意思?合伙何斯枳骗我?你现在在哪儿?我问你现在在哪儿!我……”
是魏理,舒回之所以听他说这麽多不是出于尊重,仅仅是被吓到了。
魏理的声音大到在旁边的邓欢年和邓秀都能听到,给舒回的耳膜造成了不小的沖击。
邓秀尴尬一笑:“这谁?不会是打错电话了吧?”
“精神病患者。”邓欢年回答得不带一丝犹豫。
邓秀疑惑道:“你是精神科的吗?”
舒回已经将电话拉黑了,但是不一会又接到了潘潘的电话,电话中潘潘明显带着哭腔,向舒回哀求道:“舒回,我求你了,快点回来吧,不然我真的要死了。”
昨天,潘潘还让他不要回去,今天就变卦,这其中没有魏理的影响,舒回是不相信的。
“到底怎麽了?”
“怎麽了?你做了什麽你心里不清楚?”
魏理的声音从潘潘手机里再次传出,舒回只好再次挂断电话并拉黑。
邓欢年拿过舒回的手机,直接将其关机:“明天我带你换张手机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