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不是为难,我自己主动学驴叫,我觉的没什么,你逼着让我叫,我觉的你在侮辱我。要不这样,我替你把地打扫一下吧?”他放弃跟这个女人冲突了。既然大家都是带脑子的,那么都是修行者,修行者应该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个不需要他去给人家说教。村长夫人笑着问道,“唉?你的专业不是降妖除魔?怎么做起非专业的事了?”安休甫,“我刚拜师,专业能力还不行,还是做点力所能及的。”村长夫人哈哈笑,安休甫拿起扫帚把地上的油糕和粉条扫起来,倒入垃圾桶。接着拿着拖把认真的把地清理一遍。村长夫人翘着二郎腿,左腿换右腿,抽了三根烟,一直盯着安休甫在看。等安休甫忙活完了,村长夫人又开口,“你换个师父吧,那个蒲老仙不是一个心术端正的人。”安休甫,“那你为什么放他跑了?”村长夫人,“等你入行了,再来问我这个问题吧,别再来这个村子,下次来,你学驴叫也没用!”安休甫朝着门口走去,村长夫人点燃第四根烟开始抽。焦素贤扯着蒲老仙逃出二十里地,这才在路边停下。长距离的施法,让焦素贤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她盘膝坐在路边一棵沙棘树旁恢复。蒲老仙阴气入体,身体打着摆子,破衣烂衫蹲在马路下方的沙地里晒太阳。蒲老仙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张口呵气成霜。清远地广人稀,不是沙漠,就是草原。宁绪周围,草原一戳,沙漠一戳。沙疙瘩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足足一小时,都没有看到一辆车路过。焦素贤停止行功,手在脑门摸一把,头发有点烫手,她站起来,掐动指印,一阵凉风吹过。她脑袋朝着左右看看,朝北一条路,朝南一条路,大太阳晒的路面都扭曲变形。身后沙棘树下,蚊虫聚拢,也在躲避着头顶的大太阳。蒲老仙气若游丝,“小贤,帮我一把,我快撑不住了。”焦素贤没好气的说道,“体内阴气还在,你继续晒晒!”蒲老仙,“不行,不行了,我,我要脱水了。”焦素贤掐诀,一张符朝着蒲老仙头顶飞去,“急!”“啪!”一片水渍拍在蒲老仙右侧三米外的沙地上。焦素贤收手,“我也不行了,你在这里待着吧,我不能再消耗道力,我先回市区,晚些时候来接你!”说着沿着马路开始朝着南面走,走出几步,焦素贤猛然回头朝着北面看。三分钟后,一辆车从一个山丘后面爬上来,接着车子下冲,朝着她所在方向而来。焦素贤快速走到马路中央,隔着老远就开始挥动双臂。车子稳稳停在她的前方。她在车子减速开始,就停止了挥动双臂。这车是蒲老仙的座驾,开车的是那个傻狍子安休甫!蒲老仙看到车子,早就挪到马路边上,车子停下后,他踉跄就朝着后车门走去,也没有打量这车子是谁的,是谁开着,他现在头晕目眩。焦素贤绕到副驾驶,上了车。朝着安休甫看看,安休甫双手抓着方向盘,好像是一个专职司机,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车子拉上两人继续朝着南面开。车子走了四五里路,焦素贤把鞋子又脱了。安休甫开口,“你把鞋穿上成不,太臭了!”焦素贤把脚放下,脚肯定臭。马路烫脚,鞋子里全是脚汗,鞋子脱下,她自己都闻到臭味了。焦素贤放下脚,“你生气了?”安休甫没吭声。焦素贤沉默一阵,“我做主,安方起的那八千万,不要了!”安休甫还是没有搭话。焦素贤又沉默一阵,“我提醒过你,别进去,是你自己要进去的。“安休甫还是没有说话。焦素贤又过一会儿,“不是我不救你,我是真的打不过她们,我甚至以为我今天要死在这里了。”安休甫开口,“你说话算话不?蒲老仙同意?”焦素贤歪头,“他同意什么?”安休甫,“免了八千万啊。”焦素贤恍然,接着眉毛一挑,“我靠,你他妈逼的脑慢啊?”她搜肠刮肚跟安休甫找话题,结果安休甫竟然现在才回她十几分钟前的一句话。安休甫,“你过分了,别骂人!”焦素贤深呼吸,“我从来都不骂人,但你例外,傻袍子,你怎么出来的?”安休甫,“走出来的啊?”焦素贤,“我不信,你具体点!”安休甫,“她让我学驴叫。”焦素贤哈哈笑起来,“你确实很像一头毛驴!“安休甫,”我没同意。“焦素贤不笑了,“你再说话大喘气,我掐死你信不信?”安休甫,“我给她打扫了一下屋子,她就让我离开了。”焦素贤,“这么简单?”安休甫,“她说了,她不杀你们两个,是不想跟明宿观开战,如果有下一次,她绝对不会客气。”焦素贤,“这是服软了?哼,这事没完,我回去再召唤人手,我还不信了,宁绪还有我焦素贤摆不平的事!”安休甫,“你有病吧?人家都服软了,你非要把人家逼到墙角?做人留一线。”焦素贤一愣,沉默三秒,转头盯着安休甫,“你说谁有病?”安休甫,“你别以势压人,也别得理不饶人,这种做事风格,容易给自己树敌,即使别人不能把你如何,但落井下石肯定会做。”安休甫是在讲道理,这是他的人生经验,他愿意给焦素贤讲道理,是总体上感觉焦素贤人并不差。在村长家,焦素贤本想带他逃的,这是事实,但对手确实强大,所以怪不得焦素贤。焦素贤不说话了,拿起水杯开始喝水,隔了一会儿转头看向安休甫,“傻狍子,你为什么财大没有毕业就退学了?”安休甫眉头微皱,焦素贤开始调查他了。他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他也从不窥视星宿的记忆,他不修炼众生法相,窥视别人记忆,容易迷失自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驭尸门不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