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傅时文自然叫不住他。
不久,傅徽之寻了甄启玄来。
傅时文起身行礼:“扰了先生,先生勿怪。我说没事,这孩子非不信。先生坐。”
甄启玄坐了,说道:“他说得不错,你面色是差。手。”
傅时文叹口气,伸出手。
傅徽之也不坐,只站着看。
一时间,屋内呼吸声可闻。
甄启玄忽然向傅徽之望过来,傅徽之忙问:“如何?”
甄启玄不答他,转而问傅时文:“你近日夜里难安寝?”
“有些。”
“近日天热,可有汗?”
“没有。”
“寅时会醒么?”
“不会。”
甄启玄终于移开搭脉的手,道:“无妨,我抓些药,你煎服几日,当能安寝。”
傅时文再次起身行礼:“有劳先生。”
傅徽之也一揖道:“多谢先生。”
傅时文又道:“我送先生。”
傅徽之忙道:“二哥坐着,我送。”他送走甄启玄后,又回去。
傅时文看着他,问:“安心了?”
傅徽之皱着眉道:“二哥身子不适不要忍着。”
“你倒教训起我了。”
“云卿不敢。”
“你什么事不敢?”傅时文叹口气,最后还是说,“我知道了。”
数月后,傅徽之欲与言心莹出京游玩,便去寻她说此事。
言心莹问:“你今日寻我是有何事?”
傅徽之道:“阿莹近日可具牒请公验。”
“请公验作甚,要出城?”
“整日在京城,也没什么新鲜的。你我出城游玩一番。”
言心莹颇不满:“你还没问过我愿不愿,便先让我去请公验?”
傅徽之愣了愣,随即赔笑:“是我之失,阿莹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