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雄赳赳气昂昂地想着,面上却怂得一批,甚至连腿都有些发软,腰似乎也更酸了一点,禅院直哉暗暗怒骂自己不争气。
&ldo;你还是安分点的好,我今天可没想对你做什麽,直哉,你应该也不想自己未来几天都下不了软榻吧?&rdo;
五条新也不紧不慢地发出最后警告。
大晚上的,总有不听话的小少爷想要拿刀捅死他。
想想就想笑。
&ldo;先前就跟你说过,在技不如人的时候,还是要适当缩一缩骨头的,还不过来吗?等会儿要是我过去的话,那直哉你最好能确保自己今天晚上一直不喊出声来。&rdo;
对付禅院直哉这种人可不能从始至终都用怀柔的方法,不然这家伙绝对会得寸进尺的,必须用实力强行压制,搓一搓对方骨子里的矜贵,然后再给一颗甜枣。
似乎是想到那晚五条新也的&ldo;手段&rdo;,某位封建大少爷浑身一僵,同手同脚地走到了被褥旁边。
&ldo;你给我等着!&rdo;
禅院直哉磨了磨后槽牙,十分兇悍横气地掀开夏凉被躺了进去,随后又自觉环住五条新也的腰,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挪巴挪巴窝进对方怀里。
似乎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丢脸,他狠狠咬了一口五条新也的侧颈。
五条新也:&ldo;嘶‐‐&rdo;
说着最狠的话,做着最怂的事。
指的就是现在的禅院直哉吧?
……
禅院直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
刚醒头脑还不自己清醒的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五条新也昨天晚上好像来过了。
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生病生糊涂了,他无意识地往旁边一转,不属于禅院家的橙花香味随着被子的掀动浮入鼻息之间,似乎还能隐约感受到些许温热的体温。
&ldo;……&rdo;
他就知道不是自己的错觉。
那个可恶的家伙果然来过了。
所以说……
禅院直哉脸色陡然阴沉下去,十分难看,他用力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唇,冰冰凉凉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上面,记忆回笼,让他莫名觉得自己的舌根都开始发麻了。
所以说那家伙把他亲了也是真的。
恼怒之色溢上那张俊美的脸庞。
五条新也怎麽敢的啊!
禅院家的&ldo;炳&rdo;组织全是废物吗?
外族人悄无声息地溜进来把家主继承人睡了都不知道,真是没用死了,把他们全部都丢到养咒灵的那个魔窟里全都咬死算了,一群废物没有资格在禅院家活着。
哦,对了。
还有昨天来他院子的禅院甚一。
那家伙实在是可恨。
一想起他这个堂哥,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这家伙,他也不至于要低声下气地去和五条新也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