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肖宇博眉头皱成川字,“怎麽会这样?不应该啊?!dna残留一点没有?!!!”
“不可能啊……”沈语瑶盯着那黑字看了又看,“我们预测了半天,都错了?!”
莫榆晚将手里的报告放在桌上,“要是清洗过呢?有可能吗?”
韩旗舟双手叉腰,“报告单上写了,处女膜被修複过。既然已经修複了,并且没有dna残留……那死者的衣服怎麽解释?”他松开手,一下洩了气,并低声骂了一句,“操,真是见了鬼了!”
“兇手单是碰了死者口腔呢?”沈乔靠在长桌边,双手反撑在长桌上,曲起右腿,“刚準备下一步然后就发生悲剧了呢?”
“没可能。”商以卓一口否定,“鑒定报告有很多内容,每一条内容都在从不同方面驳回我们的观点。死者的衣服上并没有别人的dna。也就是说明,死者在坠楼前,没有人直接推过她。但是仅凭这点,我们也不能直接断定这是自杀。”
韩旗舟灵光乍现,他打了个响指,“体内呢?”
“解剖?”莫榆晚抿嘴,“这得家属同意签字才能解剖啊,会很複杂吧?”
林顺孝从鼻腔里呼出一口气,他双手插在裤兜里,不停地踮脚。同时,他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嘴巴抿成一字,直到泛白了他才松开,“这样,”他擡眼,眼神坚定,“这个案子没那麽简单,还得辛苦大家,现在马上分工联系上跟死者有关的人。尤其是産生过矛盾的人员,务必调查清楚!”
“是!”大家整齐划一的回答。
“有情况随时彙报!”
“是!”
“肖宇博你把口供跟语瑶对对。”
“是,林局!”
……
……
法医部把死者资料也送了过来,方便他们进行下一步调查工作。
这下,整个警局亮堂的不行。翻书的声音,写字的声音,电话联系的声音,走路的声音,接水的声音……应有尽有,就连空调都没歇着。
莫榆晚跟着商以卓行动。
他把自己的椅子拉到商以卓的办公室,跟他并肩坐在一块儿。商以卓飞快地在电脑上查找信息,莫榆晚则负责用座机联系死者家属。
滴——
滴——
滴——
每一声拨打铃声响起,都波动着莫榆晚的心弦。毕竟是第一次这样,难免还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