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旗舟眼疾手快,但他没法拉,只能用手握住刀锋。
顿时,鲜血顺着刀柄流了出来。
周堂他们赶忙上前把人控制住。韩旗舟也退出了人群。
俞奕耦开了前门就跑了出去,不顾学生的声音,直接跑向了韩旗舟。
他们以为俞奕耦要去帮忙,其实不是。
俞奕耦这次当真是吓住了,他过去拉着韩旗舟的手,“你怎麽……你是不是疯了?”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他现在脑子是混乱的,他看着韩旗舟手上还在朝下滴的血,眼泪顿时掉了下来。
“鱼鱼?”韩旗舟擡头看了一眼那个班,原来俞奕耦在这儿上课,他们班学生现在全趴在窗子上看。“你学生在看你呢,”韩旗舟擡起嘴角,他用另一只没有血的手擦掉了俞奕耦脸上的泪水,“别哭啊,不疼。”
俞奕耦还想说什麽,可是韩旗舟没给他这个机会,“先回去上课吧,我得处理这个件事情,回家再说好不好?”虽然是问句,但韩旗舟没给俞奕耦思考的机会,他转身又走回了人群里。
“韩……”俞奕耦看着韩旗舟的背影,不舍地回了班,他已经没力气站着了。他坐在讲台上看着外面,一声不吭。
大家在缓和气氛。
一个男生开口,“我说刚才俞老师怎麽一直盯着人警官看,原来是对象啊。”
“就是就是,多般配啊!”
“俞老师你结婚得请我们吃糖啊。”
“俞老师你不是之前说要请我们吃饭吗?把男朋友带上呗!”
“就是!可不能私藏啊!”
大家都想逗俞奕耦开心。
……
局里。
商以卓和莫榆晚站在尸检室外等杨赫可。
莫榆晚嘴唇已经被他抿的泛白,他饿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不是疼,而是那种犯恶心点感觉。
商以卓注意到他不对劲,问:“怎麽了?”
莫榆晚摇了摇头,“没怎麽。”他岔开话题,“你觉得我们能在死者身上发现兇手的dna吗?”
“如果是孩子,百分百没问题。他们做不到这麽周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留下线索。既然孩子是在寝室丢的,那寝室管理员不可能什麽都不知道。”
莫榆晚摇了摇头,“宿舍管理员晚上也得睡觉呀,值周老师和宿管员一般在晚上十一多点钟查完寝就会休息了,但是吧……我高中不住校,我也不太清楚宿舍管理员会在哪儿。但高中和大学的管理肯定是不一样的。”
商以卓高中也不住校,他点了点头,没再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