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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室。
沈乔端起水杯轻轻抿了一小口水,但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监控视频中的肖婼楠。
看样子,肖婼楠也觉得无聊透了,她一会儿玩儿自己的手,一会儿又四处观察这间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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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有了有了!”韩旗舟疾步走到沈乔面前,他把手里那几张记录报告图和一张dna检验报告册递给沈乔,韩旗舟现在激动得眼睛都圆了几分,甚至语速也快了起来,“肖婼楠删了聊天记录,也删了通话时间记录。她跟谭乐琳当天通话时间能和当时我们看的那个监控上的时间点相吻合。”韩旗舟一顿,“所以,肖婼楠不止是欺骗警察这麽简单。”
沈乔接过这些纸张,沈乔快速扫了记录报告图几眼,但是看到最后一张dna检验报告单时,沈乔盯着锁定人员的姓名一直看了将近半分钟。
她长舒了一口气,“辛苦技术部的同志们,也辛苦你们了,一直来回跑。”沈乔站起来,垂眼看着监控中的肖婼楠,她不屑地擡了擡嘴角,嘴里喃喃道,“你学的法律可从来没教过你怎麽藏证据。学法的却犯法,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可笑至极。”
随即,沈乔大口喝了一口水,便和韩旗舟去了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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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现场。
除了商以卓他们,其他警员都在检查房间。
电视机下面的地板上留下的血红蛋白与喷洒的鲁米诺发生反应,被清理过的血迹再次显露出来,亮起了蓝色的荧光。
而这道光,一直延伸到受害人的身旁。
地面上的蓝色荧光呈长方形状,多半是拿拖把拖过。夏哲成第一反应就是带上鲁米诺然后跟人去找呈此血痕状的拖把,当然,也不排除会是抹布的可能。
况且,这地板上,兇手没有留下带血的脚印,那麽就可以证明两点——第一,兇手拖运尸体的姿势不会让他碰到血,那麽就可以排出兇手通过手穿死者腋下,十指扣于死者胸前来拖抱的姿势。第二,血迹所沾染的地方,不会挡住兇手离开的路。并且,兇手没有踩过血迹所沾染的区域。
莫榆晚盯着这荧光不禁皱眉,他又瞟了一眼地上的蛆虫。
霎时,莫榆晚心里有了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