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刀尖刺到一阶执法者咽喉,宛若扎入钢铁,发出刺耳的金铁交鸣声!篡火者顿时觉得虎口一麻,一股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下一刻,失去平衡的执法者骤然拧身,一只黑色的拳头呼啸砸在他的下颚,恐怖的力道直接将其整个人掀飞!破碎的牙齿混杂鲜血,洒落在荒芜大地,这一拳将篡火者打的七晕八素,他下意识的抬手想盗取对方的武器,却偷了个空……他偷不走别人的“拳头”。那位执法者自己也没想到,这群“盗贼”的正面战力如此不堪,他心中的自信疯狂生长,一记鞭腿骤然甩出!就在这时,他的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失去了目标与方向,他这一脚只能踢倒虚无,自己反而因为失去重心差点摔倒在地。“怎么回事?我,我怎么……”在如此混乱的战场中失去光明,让这位刚踏上神道的执法者慌了神,他像是瞎子一样抬起双手在黑暗中摸索,惊恐的呼唤着。随后,他觉得后颈一凉,仿佛有什么东西抵在了那里。砰——!一声枪响。他的头颅瞬间炸开,鲜血与脑浆如同盛开的花束,溅洒在地面之上。一缕青烟从枪口飘散,8号单手握枪站在瘫倒的尸体后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我说了,不要轻敌。”那位被一拳击碎下颚的篡火者挣扎着站起身,眼眸中满是痛苦。8号目光看向一旁的战场,四位兵神道一阶与四位篡火者正厮杀成一团,在近身战下,兵神道具备明显的优势,几乎是压着其他篡火者打,而后者只能靠不断的盗取武器,勉强维持住局势。这次进入兵道古藏的七位篡火者中,只有8号一人达到三阶,他冷哼一声,正欲向那处战场走去,一个声音便从远处传来:“火。”一张宣纸在风中张开,炽热的火球瞬间自【火】字中射出,笔直的砸向8号的面门!8号眉头一皱,身形即刻向后退去,剧烈的火光在他刚才的位置爆发,险些将他的身形淹没其中……“不过是个书神道一阶,真是找死!”8号的眼眸中闪过寒芒,他当即放弃去帮助其他篡火者,转而向山丘上的蒲文冲去,后者脸色凝重无比,他毫不犹豫的再度从袖中掏出一张宣纸,正欲张开,纸张便凭空消失。与此同时,8号将手中的宣纸撕成碎片,冷声开口:“盗了你的字,我看你还能怎样?”眼看着8号与自己的距离越发靠近,蒲文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对着一旁大喊:“阎喜才!你还在等什么?!”这句话一出,始终躲在一旁看戏的阎喜才终于出手,他戴着红宝石戒指的手掌凌空抬起,一个冰冷的字眼从喉中吐出:“揉——”无形的扭力从虚无中迸发,8号的汗毛顿时炸起,他毫不犹豫的向身旁一闪,即便如此,他的右手还是被卷入其中!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8号的手臂肉眼可见的被拧成麻花,软绵绵的垂下,他痛苦的低吼一声,看向阎喜才的眼眸中满是暴怒!阎喜才在与他目光对视的瞬间,毫不犹豫的扭头就跑!“果然。”蒲文眼眸中精芒闪烁,“你的‘盗物’也是有距离限制的……你现在能偷走我的宣纸,就偷不走他的戒指,这个极限距离……应该不到五十米?”8号的心头一跳,看向蒲文的目光前所未有的郑重……他还是小瞧这几个年轻人了。这家伙,早就制定了针对他的计划!8号给了一旁的篡火者一个眼神,后者顿时会意,当即盗走几把武器,向着阎喜才逃跑的方向追去!原本在那条路径上,还挡着很多没有踏上神道的执法者,但他们看10号杀气腾腾的冲来,都惊呼一声,玩命的往两侧跑,硬是给他让出了一条道路。“你很聪明,但那又怎样?”8号回过头,森然开口,“你的队友似乎并没有那么可靠……他跑了,你又怎么活?”蒲文没有说话,也没有再掏宣纸,而是单手在身前捏诀,轻吟一声:“风。”与此同时,他贴身的衣物之下,一张保命用的宣纸迅速淡化,旋风自虚无中吹起,将他的衣袍吹的翻飞……他身形一晃,在风的加持下以惊人的速度向远处逃去!他居然还有宣纸?!8号一咬牙,迅速追了上去,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书神道的年轻人是阎喜才的智囊,也是最难缠的那个。10号已经去追杀阎喜才,只要盗走对方的祭器,将其击杀应该也不难……只要杀了蒲文和阎喜才,光凭这群乌合之众执法者,根本难成气候。……另一边。阎喜才带着两位执法者,向远处狂奔。“阎少,你不按计划去帮蒲少了吗?”一位执法者茫然问道。“怎么帮?我再不跑,一会他们就要盗走我的戒指,到时候我还怎么防身?”阎喜才宝贝般将那枚戒指攥手里,“这东西可珍贵的很……绝对不能落到别人手上。”三人一路狂奔数百米,才停下身喘口气,阎喜才还欲说些什么,手掌突然一轻。他愣了一下,低头望去。那枚红色的戒指,已经消失不见……“总算让我追上了。”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阎喜才转头望去,只见代号为10号的篡火者正把玩着那枚红色戒指,对着他们三人冷笑,“跑啊,怎么不跑了?”阎喜才的脸色顿时煞白!他毫不犹豫的在两位执法者背后一推,将两人推向10号,自己扭头继续往山丘下跑去!两位执法者压根就没想到阎喜才这么狠,猝不及防下,直接撞向10号面门,10号冷哼一声,一柄短剑滑落掌心,向侧面避开半步后,瞬间划开一位执法者的咽喉,另一人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就想逃窜,结果还是被10号一剑击杀。两具尸体接连倒地,浑身是血的10号看向阎喜才逃跑的方向,目光冰冷无比。:()我不是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