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隔日便在程怀远的陪伴下去了江家收拾东西。嫁过来时,程晚的行李其实很多,尤其时衣服布料什么的,不过几年,那些东西尽数被江家人瓜分殆尽。不过没关系,如今能够离开江家是最好的。最终程晚也只收拾了不多的几件衣服就提着箱子下楼。底下,江父还在和程怀远寒暄着。亲家做不成了,但是不管是商场还是政坛,两人迟早还是会碰面的。看见程晚下楼,程怀远笑道:“收拾好了吗?晚晚。”程晚微微颔首,道:“已经收拾好了,但还差一样东西。”“还差我同江少爷的离婚证。”正在此时,一夜未归的江斌嘴角含笑,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走了进来。众人纷纷看向江斌。江斌却不觉得被冒犯,又看见提着箱子的程晚,如今也能够正面面对她了。“程晚,再见。”他说道。程晚却淡淡地说道:“是应该再见,但江少爷还差我一样东西。”江斌骇然,心想着,这程晚不会借故不走吧。面对他惊恐的样子,程晚简直就要笑出声来。“还差我一份离婚证,当时我们是去政府打了结婚证的,所以离婚自然需要离婚证。”江斌脸色难看,“不是休书吗?”“江斌,我还在这里站着呢,你在想屁吃。”陈怀远忍不住粗鲁开口,又看向江父。“我看就这么着吧,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去把离婚证领了。”江父犹豫,还未说话,江母就跳了出来。“今天不行,我们江斌身上的伤还没有上药呢。”程怀远笑出了声,“哈,这简单,你们拿点药,等会儿在车上的时候,让我侄女给他把药伤了。”“早点把离婚证领了,避免夜长梦多。”最终江家人无法,只能任由程怀远安排。坐到汽车上的时候,江斌身边坐着程晚,他满脸的不情愿。“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吧。”程晚语气不带一丝的情感。“你就这么想要离婚吗?”江斌忍不住开口说道,就算一会儿都等不及。程晚却反问,“难道不是你江少爷等不及了吗?你可不要忘记了,你和左小姐之间可还有两个孩子呢。”这一句话,让江斌彻底没了声音。无奈之下,江斌只得将已经被打破的衬衫脱掉,让程晚上药。江斌确实是江家的宝贝疙瘩,准备的药都是好药,程晚快速的拿起了棉签沾取,然后动作起来。程晚不止有原主的记忆,还多次上过战场,因此动作快速却轻柔,几乎让江斌感受不到疼痛。江斌此时还有时间和她笑言,“你还真有一手,都可以去医院做护士了。”程晚瞥了一眼他的后脖颈,“做护士做什么,给你打针吗?”江斌一噎,不再说话。汽车径直带着他们往政府去,离婚证的事情得抓紧的。因为才开始发结婚证,离婚证这个东西领取的人少,所以他们还等了有一会儿,等到他们的时候,工作人员还有些可惜。所谓的男的俊,女的美,竟然就走到了离婚这一步。江斌已经换上了江母重新为他准备的衣服,皱眉看向还想劝他的工作人员。“可以办理离婚了吧。”“可以可以。”工作人员被他的气势吓到了,忙为他和程晚办理离婚业务。程晚的态度倒是温柔得很,等到工作人员将两张纸放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她还礼貌说谢谢。“那我就先走了。”江斌将那张纸收起来,就走出了政府大厅。工作人员看他走了,小声对程晚说道:“恭喜你,小姐,脱离苦海。”程晚轻笑一声,“谢谢。”温柔的态度,和煦的笑容让工作人员心情好了许多,不由得对着程晚吐槽起来。“那位男士的脾气应该很差吧,你是不是忍了他许多年。”“哎呀,能够离婚最好了,别搞什么休书,真真是对女性极其不尊重。”“你离婚,他家里给你分了家产吗?”程晚一一笑着回答了,才走出去。这种情绪价值,她还是愿意给那些对她态度好的人的,也不废什么事情。程怀远见程晚出来,忙迎上去。“晚晚,拿到离婚证了吗?”“自然。”程晚还将那张纸拿出来给程怀远细细端详了。程怀远看过之后连连点头,又对程晚说道:“反正现在还早,不如我们先去那家纺织厂看看吧。”程晚欣然同意。司机便带着两人一同去了纺织厂。一进门,程晚就将江家给她的合同拿了出来,纺织厂的工作人员马上带上程晚去找了纺织厂的那位马经理。马经理一眼就看见了程晚身后的程怀远,对程怀远道:“原来是程先生,您随意看看。”程怀远马上便看出了这位马经理是认错了人,便对马经理说道:“嗯,我今天是陪我侄女过来的,日后这家纺织厂就是她的了。”随即,马经理正在泡茶的动作一顿,他没有想到,新老板竟然是个女的。不过他见多了人,动作迅速恢复了流畅。他转身就微笑着看向了程晚,“哦哦,原来是这位程老板,程老板,你随意看看吧。”程晚面上笑容不变,“没关系,我今天就是来和纺织厂这边招呼一声,日后纺织厂的老板就是我了。”“是是是,需不需要我把所有人都叫过来,你同他们交流一下。”“今天就不用了,等下次吧。”程晚微笑拒绝,随后说道:“马经理,我还不清楚纺织厂的情况,要不您先给我介绍一下,我心里有个底儿。”马经理听完,便将视线看向了一边的程怀远。可惜程怀远正在品茶,完全无视了他的视线,于是马经理只好对着程晚介绍起了纺织厂的情况。他道:“这家纺织厂,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以前都是那种手工的,也就这几年换了机器织布。”“为了纪念这一历史,我们老板将纺织厂命名为新业纺织厂。”:()快穿之炮灰逆袭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