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头疼?”
沈玉竹被他按在怀里,想看他的脸色也看不了。
拓跋苍木头疼地额角抽搐,嘴上仍是轻描淡写的语调,“不疼,你头还晕么?”
沈玉竹感觉了一下,奇怪,以往若是受了凉,多少都得病个三天,这次倒是好得快。
莫非是因为拓跋苍木一直守在身边的缘故?气运之子还挺好用。
“不晕了,我应该是没事了。”沈玉竹察觉到他手臂的紧绷,知道这人是在嘴硬说他无事。
他没再急着起身,看在拓跋苍木的他一夜的份上,他就稍微让这人放肆一点吧。
幼兽们总喜欢拥挤着相互依偎取暖,沈玉竹觉得这就好像现在的他和拓跋苍木。
挚友……是这种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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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今日怎么还未起床?”
“听说昨天殿下生病,首领应当照顾了一夜。”
“首领和殿下的感情真好,但我有急事要告知首领啊!”
“急什么急!……”
主帐外吵吵闹闹地乱成一团。
拓跋苍木睁开眼,眼底已恢复清明。
听到外面的谈话声越来越大后,拓跋苍木眉头紧皱,他小心地抽出压在沈玉竹腰下的胳膊。
沈玉竹睡得很沉,拓跋苍木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体温总算正常了。
这人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让他再多睡一会儿吧。
看见沈玉竹被捂得有些泛红的脸,拓跋苍木忍不住笑了笑,伸手将他脸颊上盖着的被子给他拽下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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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是这真的是急事啊!”
帐篷外的人还在继续叫唤。
拓跋苍木掀开帐篷的门帘,方才眼角眉梢间柔和的笑意已然消散,此时锋利的眼神扫过他们。
“吵什么?究竟有何事?”
通信的侍卫看见首领总算出了帐篷,大松口气,“首领!今早有人用鹰隼送来一封信!看方向,应当是东夷送来的。”
侍卫拿出揣在怀里的信封,将它递给拓跋苍木。
拓跋苍木接过,交代他几句,“将赛罕和乌日娜他们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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