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
他们的互动被牌桌上其他人看在眼里,苏律师的内弟啧啧称奇,小声咕哝:“姐夫,多学学。回家能给我姐也表演一个。”
苏挺镇定自若:“管好你自己。”
“我稀奇一下不行啊……”
但最终他也不敢太开孟鹤鸣的玩笑,抓心挠肺地想看,偷偷地瞄,整个人坐立不安。
直到孟鹤鸣被下一个电话叫走。
小子憋不住了:“央姐姐,你和鹤鸣哥在一起多久了?”
知道内情的人在场。
央仪中规中矩地按签合同的时间回答了他。
“这么久他到今天才舍得带出来?哇,我还以为——”说到这,他话锋一转,评价道:“难怪看起来这么老夫老妻。”
央仪不知道怎么去接,只好礼貌微笑。
他又问:“你俩怎么认识的?”
“……”
签合同认识的。
央仪慢慢斟酌着说:“很普通的认识方式,没什么好说的。”
“难不成是相亲?”
“……”
没等到央仪回答,他就自顾自地否定了:“那不会,给鹤鸣哥介绍的队伍穿太平洋排到美国呢!他要是愿意相亲,哪至于三十好几才刚刚脱单。偷偷告诉你,在你之前他铁c……”
没有人能抵抗的了八卦的诱惑,央仪情不自禁往前倾了倾身子。
而后听到背后忽得传来孟鹤鸣冷淡的声音。
“需不需要给你一个喇叭。”
“……”
正主回来了,八卦失败。
但是稍微动一动小脑子,央仪能猜到后面的内容是什么——在她之前,孟鹤鸣没有任何桃色绯闻。
她压住唇角,心情莫名上扬。
这么一扬,精神松快的情况下却办了坏事。
等央仪反应过来时,手边的橙汁已经被打翻了,倒显得她像是听八卦被抓包而吓得失了手。
牌桌上的绒布被浸成更深的色泽,被一起浸湿的还有孟鹤鸣刚放下的手机。
央仪的神经猛地绷起,抓起什么就用来擦。
果汁从她指尖淋到手腕,滴出一条淅沥的线。牌桌上其他人也纷纷手忙脚乱地抽纸巾帮忙。
苏律的内弟眼睛一瞥:“现在好少有人用手帕了。”
孟鹤鸣就是其中一个。
他紧接着赞叹:“哇你们夫妻手帕还共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