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过后他的嗓音有种迷人的质感。
央仪失神片刻,才说:“本来是空给你的。”
孟鹤鸣抽离得很快,此刻已经起身。
云州刺眼的日光照进高层落地玻璃,将他手上那枚旭日纹缎面的表盘照得熠熠生辉。
“我今天会忙。”他回眸。
“所以。”央仪露出惋惜的表情,“我只能找方尖儿玩了。”
下楼的时候央仪遇到了孟鹤鸣的助理。
那位是他的生活助理,而非平时处理公事时的总助。想到孟鹤鸣说有“私事”,央仪不禁多打量了几眼。
助理朝她恭敬地点头示意。
央仪笑了下,只道:“辛苦。”
电梯一上一下,央仪径直找到方尖儿的楼层。敲开门,她满嘴鼓着泡沫正在刷牙。
“呜噜咕噜噜呜。”
央仪没好气道:“听不懂。”
方尖儿跑回去,吐了泡沫,再探出头:“我说,总统套房舒服不?”
“两百平的床我也就占两平米。”央仪慢吞吞道,“早上还是被吓醒的。”
“吓醒?”方尖儿顿悟,“孟总回来了?”
央仪给了闺蜜一个你说呢的表情。
方尖儿盯着她左看右看,总结:“难怪你这个嘴巴有点肿。好赤——鸡——”
等刷完牙出来,央仪已经在看云州的游玩攻略了。她头也没抬,问:“今天去哪儿玩?”
“你还有空跟我玩?”方尖儿不可思议,“不用陪你男朋友?”
“他大忙人一个。”央仪道。
方尖儿顺着这个话题思索,双手一拳定音:“说不定忙着给你补过生日。”
生日。
提及这事,早上和孟鹤鸣还算愉悦的气氛在央仪心里淡了些。
潘多拉魔盒最终还是被打开,里面却空无一物。
她不置可否地嗯了声,继续翻看手机。
云州气候潮湿,自然景观很多。
翻着翻着听见方尖儿提起别的。
“你来之前几分钟,我还看到路周了。”
“嗯。”央仪懒懒道。
“我叫客房服务,一开门就看到他从房间出来,不过没带行李。这个点,也不像是吃早餐。”方尖儿边回忆边说。
央仪随口道:“可能有事要办。”
方尖儿撇撇嘴:“他原本不是要直接回榕城的嘛,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