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咣当”一声,梁少泽脑门直接磕到桌子上,再次不省人事。也不知道是又醉了过去,还是自己把自己砸晕了。对面的两人:“……”真xx干净“我送梁少回去吧,顺路去一趟陆氏集团。”说着,陆渟已经架上梁少泽的胳膊,往外面走。“也行,车你开走,晚上家里见。”陆渟应了声,拖着梁少泽烂泥一般的身体出了餐厅。秋意北看着陆渟的身影消失,才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几秒后:“小燕,半小时后公司见,有事。”醉了的梁大少要多沉有多沉,还不听人讲话,胡乱挣扎,陆渟把他塞进副驾驶不知费了多大力气。坐上驾驶位,打开导航,陆渟问:“梁少,给个地址。”副驾驶上的人呼呼大睡,甚至打起了夸张的鼾声。陆渟又说:“梁少,你不会是想要和我一起去陆氏集团,然后再一起回我和秋意北的家吧?我知道你没彻底醉,梁大少酒桌上的风范秋意北不清楚,可你我两家从十多年前就一直有生意往来,虽然没有深入交流,但在酒桌上隔着人,远远地也见过不止一次了,我清楚梁大少的量。”随着陆渟话音落下,本该醉得意识不清的梁少泽慢慢坐了起来,只是用手撑着额头,好像在忍耐醉酒的不适。半晌,梁少泽用笑掩盖被戳穿的窘迫,感慨道:“陆总,慧眼。”陆渟挑眉,扫了一眼导航。梁少泽会意,在导航上打出了几个字,机械人声:“已为您规划路线,请系好安全带……”陆渟脚踩油门,“路上说。”红色宾利缓慢驶上大道,陆渟从旁边够到一瓶纯净水,递给梁少泽,说:“红酒后劲大,梁少喝点水。”梁少泽接了过去却没打开,而是问:“你要单独和我说什么?”“梁少装醉无外乎只有一个目的,”陆渟开门见山,“想借着酒劲劝我珍惜秋意北,或者——用‘警告’这个词更恰当。”梁少泽眸色暗了暗,半天才沉沉说:“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单纯想让你知道秋意北的不容易。”陆渟勾起嘴角,“没关系,我和梁少目标一致。”梁少泽露出不解的神情。陆渟解释道:“我了解秋意北,他不会主动和你讲他的事情,但梁少是个聪明人,肯定也已经猜到八九不离十了。秋意北的确和陆家有仇,而且是很深的仇恨,深到他最初接近我,是为了毁了我。”“你们……”陆渟打断了梁少泽,继续说:“他被冤入狱五年。我不知道梁少清不清楚秋意北后脑有一道很长的疤痕,那道疤很凶险,我带他去医院看过,医生给出的结论是它现在虽然没有对他的生活造成影响,但依然随时威胁着秋意北的生命,而这道伤就是他在监狱里受的。”梁少泽虽不清楚秋意北后脑受过这么严重的伤,但他倒是知道秋意北经常会犯偏头痛。陆渟:“他不怎么在意这件事,不过他更可能是不想让我担心,才表现出的不在意。但这不代表他被冤入狱这件事就可以轻描淡写地过去了,我既要他接受最好的治疗根除这个隐患,也要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一定要把这个莫须有的污点从他身上擦掉。”“商业间谍罪?”陆渟冷笑一声,“飞行学院的天之骄子,凭什么被这么不清不楚地烙上罪犯的头衔?”梁少泽沉默两秒,“你是真心的吗?”陆渟刚要回答,梁少泽紧接着说:“我是他兄弟,我了解他。我能看出来,他对你是恨不得掏心挖肺,我从没见过他除了谈到报仇之外,眼神能那样坚定。”梁少泽看向陆渟,一字一顿问:“你呢?”刺耳的刹车声倏地响起,车内两人都不约而同身体向前冲去,安全带阻拦了他们,没有撞上前挡风玻璃。车被陆渟停在了路边。梁少泽不知道陆渟接下来要做什么,下意识要提醒陆渟这么个“有了”的oga注意安全。下一秒,陆渟就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低下头,把自己后颈送到了梁少泽眼前。梁少泽第一眼看到的是陆渟后颈腺体被数次啃咬的痕迹,紧接着就闻到一股相当浓烈的alpha信息素味道。陆渟肆无忌惮地释放他的信息素,灰烬味瞬间充斥整辆车。梁少泽被呛到咳出了眼泪,“你……你是alpha?!你和秋意北你们两个……”陆渟坐直了身体,同时打开车窗。“这个诚意够吗?如果我alpha的身份泄露出去,不止是我身败名裂,整个陆家都会被架到‘行刑台’上。”梁少泽还在不可置信中:“你们两个alpha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