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两把利器在空中相遇后又各自相安无事的散开。
林霄捧着自己的手臂在原地灵魂出窍,春莺捧着脸疯狂尖叫。
两人爬跪在地上狼狈不堪。
“姑娘!你不要死!”
我没死谢谢。
那黑衣人将短刀掷出去后就想使用轻功逃窜,刚飞上半空,被蹲守在屋顶上的卫冕一脚踹下来。
沈砚闪身过去又补了一脚,那黑衣人趴在地上呕出一口血,打湿了整张面巾,滴滴答答的滴落。
这时寿安宫终于灯火大亮,张嬷嬷带着宫人赶来,看见这场景无不倒吸一口气。
“姑娘!”
林霄跪趴在地上,看着沈砚一脚踩上黑衣人的脑袋,动作颇为潇洒,与她形成鲜艳对比。
她恨!
卫冕从上方又丢下来一人,那人也不知是否还活着,两个黑衣人被制服在地,沈砚撵着人的头嘲讽的说:“杀个蠢货出动两个人都未成功,废物!”
林霄听到敏感字眼,她抬头,怒锤了一下,用嘶哑的嗓音反驳:“你骂谁呢?”
沈砚招手:“带下去,活着就行。”
这是要严刑逼供的意思。
林霄连忙阻止:“等等!等等!”
她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跑过去,在张嬷嬷的搀扶下来到那瞪着她的黑衣人面前,她弯腰一把扯掉她的面巾。
“果然是你。”
这正是她入宫时在她耳边挑唆的女子,那双杏眼太有特色,此时正怒气冲冲的瞪着她。
沈砚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脖颈上,片刻又移开目光,刻薄的话在嘴边又咽下去,只是双手抱胸冷笑问道:“哟,想起来了?”
林霄马上耷拉下眉眼,一副柔弱要即将晕厥的样子:“容臣女事后狡辩。”
然后马上变脸质问那黑衣女子:“你是谁?为何非要害我?”
她是多么无辜纯良的一个女子,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她的性命?
那黑衣女子吐了口血,被沈砚踩着脑袋不敢动弹,但是眼神誓死不屈。
林霄现在就是站着都痛,她好言规劝:“降者不杀,你知道的,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否则有你受的!”
“再有,我差不多也猜出来了,镇南王要杀我是不?你们以为我知道你们什么秘密吗,实际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很无辜。”
卫冕在黑暗中偏过头,听着林霄胡言乱语。
沈二要不是亲手交上了在林家搜到的账册,他也就信了她这番话了。
沈砚点头:“她也就是上交了几本账册而已,其他什么都没做。”
林霄:……
那黑衣女子弹动了一下,林霄紧急后撤一步。
沈砚眼露寒芒,一脚卡在她脖子上,那黑衣女子抬起的双手又放下去。
很好,还是有求生欲的。
林霄继续说着:“你在皇宫很多年了吧,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她这种神秘的身份,被旁人一眼认出来那还不得要命。
她问到了关键所在,那黑衣女子虽然仍旧面无表情但是眼神闪烁了一下,沈砚敏锐的抓住。
“不得了,宫中这三瓜两枣中还有蛀虫。”
“你主子属实也是大智若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