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幽答应了一声,见他面色紧张,安慰的一笑,突然想起了梦中的画面,眉头轻蹙,又轻轻舒展开来,没有告诉澜月千泽。流言蜚语“以后不可以掉以轻心,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担心你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澜月千泽责备的话语在耳边响起。紫幽点点头,心中的潭水似乎被撩开,一圈圈地荡漾开来。开心之余,又有对自己的懊恼。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是一个这样处处需要人保护的人了?羽国宫中。“太子殿下,丞相府的四小姐已经送到太子的殿中!”黑暗中,羽如洛嘴角升起一个邪恶的弧度,樱芝语这女人办事还是挺快的!款步来到寝宫,黑暗中,羽如洛透过纱帐看着帘中女子的身影。这殿中还洋溢着一股淡淡的花香,羽如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邪恶的眸中变得有些浑浊。“好热”床上的樱芝语不停地撕扯着身上薄薄的轻纱衣袍,白皙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初冬微凉的天气,她又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羽如洛掀开床帘,抱住了眼前这副娇躯。樱芝语感觉到了有人触碰,身体自主地缠了上去。没想到平日里冷漠的女子,在药物的催发下,竟是这般的销魂。羽如洛阴暗的眸中,此刻染上了一丝丝的欲纱帐内是一片旖旎的春色,而纱帐外放在暗处的合欢花幽幽地盛放着,花香四溢,让纱帐内的人,更加的沉醉翌日。樱芝语醒来,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她看向身旁沉睡着的羽如洛,她面上露出了一个满意得逞的笑容。似乎是感觉到樱芝语的注视,羽如洛睁开眼睛,眸子在接触到樱芝语的瞬间,闪出了惊讶,转瞬下来是无尽的愤怒。“太子”樱芝语似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怒气一般,如藕的双臂伸出,就要抱住羽如洛的身体。猛地将她推开,羽如洛眸中尽是无穷无尽的阴暗,面色阴森的可怕。樱芝语被突如其来的一推,巨大的冲击力使她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光裸的肌肤触碰到冰凉的地面,一下子将她的睡意全部浇灭,她有些战栗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太子我”颤抖着嘴唇,樱芝语装作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太子我怎么会在你这里?我和太子”随即,樱芝语趴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面下是阴险得逞的笑意,看向羽如洛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太子我以后就是太子的人了”羽如洛此时心中煞是烦躁,昨晚和自己睡的竟是樱芝语,想到那樱紫幽冷漠的脸,他仍然控制不住要狠狠将她撕碎吞入腹中的冲动。他低垂眼眸,不屑地看着地上的樱芝语,沉声道:“这件事,不可以和任何人说起,不然你知道后果!”羽如洛想起昨日父皇对他的训话,樱芝语不过是一届尚书的外孙女,地位低微不堪,若是他要立太子妃,大可选择嫡系的女子,何必要她?只是现在他们已经与丞相府已然有了间隙,尚书府对他们的支持显得尤为重要!羽如洛轻蔑地看了眼地面上还在嘤嘤哭泣的樱芝语,不免心中有些烦躁。这件事,只能先压制下来。要想得到尚书府的全力支持,只怕还得给这樱芝语一个好的地位,只是这女子“还不快滚!”羽如洛有些厌恶地看下樱芝语,城府深如羽如洛,怎么会看不出来这女人是故意爬上他的床。樱芝语听见羽如洛的低吼,霎时有些慌张,她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登时捡起自己的衣物,穿戴好便踉跄着离开了。回到尚书府,樱芝语根本不敢从正门进去,而是从后门悄悄地溜进了自己的小院。看着那抹左顾右盼生怕被人发现的声音,紫幽低声朝谷雪道:“派些人去传消息出去,说丞相府外孙女借酒意爬上太子的床。”紫幽深邃的眸中是看不进尽的深意。樱芝语!这女人三番五次的陷害她,这次,她不会再手下留情的。谷雪闻言身体一颤,心中腹诽,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堂主和堂主夫人但是,她也深知,这樱芝语死有余辜,所以,她派子弟去酒楼饭肆四处宣传时,还加了点料。异樊堂子弟在各大酒楼中,绘声绘色地讲述樱芝语与太子那风流的一夜,将樱芝语塑造成一个风流不堪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在他们口中竟说得比青楼女子还有肮脏几分。于是,短短的一日,整个冀城老百姓都在讨论尚书府那归来的外孙女的风流逸事,一时间三人成虎,这些话到了尚书府人耳中,便变成了樱芝语多次勾引太子不成功,便去勾引太子身边的近身侍卫才得以接近太子,趁着酒醉便爬上了太子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