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将黎初的另一只脚踩在名字上。
锁骨肉薄皮少,靠着骨头,传达的疼痛直袭大脑神经,秦颂似乎还叼住了黎初的踝骨。
一口咬下去,黎初的指甲陷进被单,柔软与坚硬相互融合,是她做下的回应。
真是精彩。
秦颂吮了口烟,嘴里残留微微发咸的味道,提醒刚才的情色是真实存在的。
月亮从云间透出光柱,落在夹烟的手指上,水渍干涸了,但到底不是纯净水,变成了细微的粉末。
如果是这样的亲密关系,秦颂思绪一番,觉得也不是不可行,至少双方都欢愉。
第二日晌午,黎初被铃声吵醒,睡眼惺忪间发现不是自己的,再定睛一看,秦颂的粉色长发下,手机屏幕不停闪烁,显然有电话打进来。
她正考虑要不要推醒对方,秦颂却自己醒了,精准找到手机接通:“说。”
一看便是日常工作养成的肌肉记忆。
黎初有点心疼她,明明可以当足不沾地的大小姐,却被逼迫到如此。
郑乘风是罪魁祸首,她很想问问秦颂对郑乘风的处置,话到嘴边,被一句低沉的“起床”打断。
秦颂挂完电话立刻清醒,眼里簇着平常没有的慵懒:“下楼开门。”
“谁来了?”黎初心里疑惑,但还是听话地起床换衣服洗漱,一切都没变——除了身体发软。
她撑着墙壁走到洗手台前,刷牙的间隙晕乎乎打开百度,搜索:纵欲过度会如何?
查到一半发觉这样的行为很傻,又放下了。
色令君昏,大概就是说得她。
待二人下楼,黎初才知道竟然是装监控的工人,不过六十平方的店,装了四个监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就差装在厕所里了。
敲敲打打两个多小时,待工人走后,黎初才问出口:“这就是你说的……安全隐患问题吗?”
连的还不是她的手机,是秦颂的。
秦颂打开软件视察了一会,才将手机翻转:“防患于未然比什么也没有好。”
望着手机里的画面,黎初张着嘴说不出话。
是防患于未然,还是监视?她不敢提。
但很快,黎初便确定是监视了。
下午秦颂回了公寓,工作日人少,来的客人零零碎碎,一批走后中间隔了许久空闲时间,黎初想试新颜料又找不到人,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秦颂的声音突然腾空而出:“你在干什么。”
隔着监控,声音机械冰冷,比平常听起来更不近人情,黎初吓一跳:“谁?!”
须臾的沉默后,秦颂冷淡地说:“这就是你想要的亲密关系吗,听不出谁的声音。”
自从黎初提出这四个字之后,秦颂时不时把它们挂在嘴边,似乎刻意提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