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衿一直陪着郎中熬药,等喂陈朗喝完药,才顾上已经待了很久的林越淅。
“我爹怎么就对你这么好了,温泗以我的名义去拿血灵草被骂了一顿,一听是你要借立马给你拿来了。”林越淅一见谢衿过来便愤愤不平道。
谢衿轻笑一声,“骂是爱。”
“这爱给你要不要?”林越淅一想起他爹的暴躁模样就忍不住皱眉。
“他也是希望你成才。”谢衿老成地拍了拍林越淅的肩。
林越淅听得直翻白眼,他选择重新起话题,“怎么会有人要杀你?”
赌约
『“是府中之人。”』
“我也不知。”谢衿回想自己穿到书里的这段时间,并未得罪什么人,非要说有,只能是石照了。
不过,石照此人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他应该不敢找人当街劫杀。
林越淅歪着头想了想,“你可记得那些黑衣人长什么样?”
“他们带着面罩,根本看不清长什么样。”谢衿摇了摇头。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饶不了他。”林越淅握了握拳。
谢衿闻言轻轻一笑,“谢谢。”
“天色这么晚,你是不是该回去了?”谢衿瞥了眼外面的天,今日折腾这么久,他想好好歇歇。
林越淅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见谢衿疲惫的面容便什么也没说地告辞离开。
翌日,谢衿同周氏夫妇用早膳时提到昨日下午遇袭一事,周安暴怒当即让人去查,并让谢衿放心,他一定会为谢衿讨回公道。
谢衿道了声谢后便去了智简书院。
谢衿坐着新马车到了昨日遇袭的街道时忍不住有些发憷,陈朗如今在家养伤,没有跟来,谢衿提着心过了事发地点。
到了书院,谢衿自己拎着笔袋去往智成院。
一进智成院的课室,谢衿就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原本这时候应该乱糟糟的课室此刻异常安静,有不少人垂头丧气地趴在书案上。
谢衿走到座位前,看着已经坐下的林越淅道:“怎么了?气氛这么沉重。”
“你不知道吗?”林越淅把下巴抵在书案上唉声叹气道:“明日是智简书院月试的日子,我这回若是再垫底,我爹不会饶了我的。”
谢衿这才想起来,明日是七月初六,他来智简书院上学已有一月,月试就相当于现代社会的月考。
“我当是什么事。”谢衿淡声道。
林越淅闻言一脸震惊地看向谢衿,“你不在乎?你从前可是把倒数第一的宝座从我手中抢过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