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跑不掉,陈永泉不知道给她灌下了什么,现在她浑身无力,更别说跑路。她喘着粗气,“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放过你?”陈永泉拖着她的后脖颈走进一栋居民楼。“不要不要”望着前面陈年已久的高楼,她无力反抗,“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和你有血缘关系,你不能”“啊!”“吵不吵。”话还没说完,陈永泉不分轻重一拳打在她脑门上,和预想的一样,面前人瞬间没了生机。他轻‘哼’了声,抬着女人的脚和手,水泥地磨着女人的身体,他也不管不顾就这样拖着她上楼。姜眠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才六岁,正在饱受陈永泉欺负。她想上前阻止,可怎么也穿透不过那层隐秘的膜,就那样眼睁睁的,以路人视角重回当年。她一直哭一直哭,可六岁的她却心如死灰,看见她还朝她天真地笑。一瞬间场景转换,她来到了桥边,桥下面是水流湍急的大江。她看到年长成人的她满身伤痕站在桥外边,眼里没有任何生机“不要不要!”桥边人不顾她阻拦,奋不顾身跳下去。再后来,她面前出现一束刺眼的白光,她又来到了自己家院子里。院子里的大人们在喝酒烧烤,房间里的小孩在玩过家家。小时候的她和纪贤还有姜也,她每次都扮演妈妈,剩下两个人石头剪刀布输的演爸爸,每次很巧合都是纪贤输。先前她还想过纪贤这么聪明的人,偏偏娱乐项目不行。可刚刚她才发现她错了,他哪里是不行啊,不过是算出来姜也下一步会出什么。小孩子的眼神不会骗人,更别说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人。成人的她和小时候的她们隔着窗户,突然小纪贤抬头朝这边看,好像看见她了般,朝她笑着,同时拉起姜眠朝外走去。两个小孩子撇下姜也,手拉手穿过她走向大人那里。小纪贤松开小姜眠,委屈地说:“妈妈,这次又是我输了”纪殊宛然一笑,亲昵地摸了下两人额头,“那下次小贤加油好不好。”小纪贤乖巧点头,拉着小姜眠来到后花园,摘下一朵花别在她而后。及其稚嫩的嗓音说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了。”他刚说完话音还没落,她又来到了桥边。这次站在桥边的不再是她,而是纪贤和陈永泉。他用绳子绑着只剩一口气儿的陈永泉,嘴里不知说着什么,两个人似拌起了嘴。下一刻纪贤突然的把陈永泉推下去,期间每隔一秒,自己也跳了下去。“不要!”姜眠迷迷糊糊醒来,觉得身体格外黏糊,神智有些不清醒的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看着屋内布局,窗帘紧闭,没有透一点光线进来,显得整个房间都阴森森的,一切都这么陌生。突然脚部传来异样的感觉,房间内还发出‘滋滋’的口水声,她微微撑起身,只见陈永泉跟条畜生一样边擦拭着脚边舔。陌生的触觉带给她阵阵恶心,浑身无力的她现在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空洞般的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数不尽的眼泪从眼角流出,她无声的哭着,甚至想激怒陈永泉让他一刀砍死自己。这样的想法仅存不到一分钟便消散。她有气无力地说着,“说个时间。”“清醒了?”陈永泉舔舐着嘴角,手却不停的抚摸,“眠眠这么美的脚藏着真是可惜。”说话间他甚至还凑近闻了一下,姜眠光是听着就想吐,更别说这一举动。“你怎么找到我的。”她在这里上大学只有爸妈和姜也知道,其余的别说二姑一家,连奶奶也不知道。“眠眠也真是的,叫哥哥拖了那么多人才找到你。”陈永泉语气十分温柔,“知道哥哥找你花了多少钱和多长时间吗?”姜眠嗤笑,冷冷地说道:“变态!”“没错,我就是变态。”陈永泉突然大笑起来,捧起姜眠一只脚撕裂裤脚,嘴唇的余温覆盖上面一点一点往上亲着。突然暴怒道:“你特码是死人?会不会叫??”姜眠头脑有些不清醒,眼睛浑浊的看着上方。这样漠然地举动无疑激怒了陈永泉,他举起旁边的鱼缸,不管里面有没有鱼,在没有暖气的屋子毫不客气倒姜眠头上。“你特码给我好好清醒清醒。”说着他又回到床尾,“今天就看你会不会叫。”这一缸水下去,正好泼醒了姜眠。思绪重回,脑子里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傻b孟昊明难搞,沈祁壶难搞,你特码也难搞。”他气不过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全特码跟老子对着干。还有姜也那崽子不停横的吗?你说,老子要把他最爱的妹妹干了,他会不会把老子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