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也许就只有这层关系。
毕竟,无论她再怎么追问,纪燎也不会将受伤的真相如实相告。
心中莫名的挫败感让谈婕感到胸闷,她向男人指了指沙发,“我家这尊小庙容不下纪先生,今晚还得委屈你睡这儿。当然,如果实在没法接受,我还是建议你回自己家休息。”
意料之中,纪燎没答应,转而去了浴室。
而且,在洗过澡之后,堂而皇之地推开了谈婕卧室的门。
金羊毛
谈婕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却也清晰听见门把手旋转的声响。
她原是打算锁门的,可不知怎的,临了忽然改了主意。
纪燎今晚的样子,着实有些可怜。毕竟是伤患,睡沙发多少不太妥当。
但她又纠结该不该让男人上床。
于是了,在落进纪燎怀里的那一刻,谈婕感受着他身上的热气,脑海中浮现出林绛曾经的壮志豪言:
“心疼男人就是罪恶的开始。”
她闭了闭眼,试图假装自己已经安眠。
忽然,纪燎握住她的手缓缓向后扯,直至掌心与结实的肌肉贴在一起。
“……”
事已至此,她也不好发难。
只是摸一摸而已。
兴许一会儿两人便各自进入梦乡。
没想到。
就在谈婕内心祈愿时,男人的大掌裹挟着她的手浅浅向下。
真实的触感让谈婕立即反应过来,如同炸了毛的小猫,迅疾将手抽回,速度快得难以想象。
身后传来纪燎低低的笑声。
他就是故意的!
从进门的那一刻,纪燎便看出谈婕根本没睡。
小孩子装睡,往往会被家长痛骂一顿。
他也略惩小戒。
“本来可以早点睡的,谁让你突然赶过来。”
被窝里,谈婕闷闷开口。
纪燎答非所问,“怕你忘了。”
谈婕没懂他的意思,悄悄露出半个头,一双眼睛直直望着男人滚动的喉结,“嗯?”
“帮你回忆手感。省得弄疼了,还要哭着赖我没教好。”
谈婕羞的没处躲,“食不言寝不语,你话怎么那么多。”
“那用做的。”
他重新捉回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探进身下。
谈婕用力无果。
纪燎沉声诱哄,“这是受伤关怀,绝非出自谈老师本意——可以吗?”
很好。
他甚至为谈婕想了个围护道德颜面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