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场众人顿时被吸引走了注意力。
白云飞慢慢扶着床沿起身,蹲得太久,腿都麻了,秦牧就在一旁,随手让白云飞搭着他的胳膊。
白云飞伸手搭着秦牧,感觉到秦牧的手臂上细长的肌肉线条,蓦地传来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也可能是我学艺不精,诸位再看看。”说完她挪开了位置撤到一旁,转头给秦牧递了个眼神。
没想到秦牧和她一并撤开,白云飞眼含询问,秦牧看着白云飞一耸肩,目光坦然地回望她。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白云飞渐渐疑惑,这是什么意思啊,她真的很努力想看懂。
秦牧见白云飞又盯着圆溜溜的眼睛这么看着他,泛着傻气,他真是服了,这都看不懂,随即比了个口型,“我不会。”
白云飞傻眼了,嘴角又一抽,率先移开了视线。
她怎么忘了,这是个花瓶,废物的让人操心,一点医术不懂就敢来给人家治病,真不知该说什么了。
秦牧看到白云飞的眼神,微妙的有些不爽,一直都是他嫌弃别人,哪里轮得到别人嫌弃他。
他撇了一眼白云飞,没再说话。
白云飞秦牧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功夫,书生等人接连诊脉,面色难看,尤其是那个老t大夫,显然什么也诊不出来。
不过那个元一倒是说,宋夫人很有可能是邪祟入体,他需细细观察几日,待驱除鬼魅,宋夫人自会醒来。
秦牧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白云飞也不相信神鬼之说,但估计是因为一百两,这个元一不想放弃,这么想来倒也说得通。
一炷香后,几个人再次被请到了玉春堂。
当时随行在听雨苑的丫鬟早已将当时的情况事无巨细报告给了大夫人,大夫人对这几人心里已有衡量。
看来这群人里有希望治好昭昭的,也就那容色极好的一男一女和那个古怪的道士了。
她随即说了几句场面话,将书生和老大夫打发走了。
待人走后,大夫人目光投向屋内的几人,语气有些急迫,“白姑娘,我家昭昭真的是中毒吗?还有秦公子,你未曾诊脉,又如何得知什么也诊不出来?”
“夫人,宋夫人的脉象极为健康,然而这才是最诡异的地方,我捏不准是不是中毒,但一定不是生病。”白云飞语气隐含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