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到时候只能让咱们喜乐班出马了,挣不到银子不要紧,图的就是一乐呵嘛。”“说的是,哈哈哈哈哈”林郁算是听懂了,合着整着一出鸡飞狗叫的场面是为了以为给别人家的红白喜事热场子挣银子就很疑惑,有人结婚死人敢请土匪去伴奏?许福福远远瞅见林郁,立马短腿一点,扑棱到跟前,热情的一把拉住他的手,“你放心,你们当然跟别人不一样,到时候兄弟们一定会带着灵魂好好表演,咱们寨子里的喜事大伙可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呐!”林郁盯着许福福光秃秃头顶的两撮红毛打量了许久,垂头看他,“你在说什么鬼话?”许福福一脸我懂的表情,挤眉弄眼道,“还不好意思了,没关系,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到时候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们寨主啊,面冷心热,不仅长得漂亮武功也是一等一的高强,不说浔阳城里小公子们,就是那萧天霸,这么多年,隔着一个山头都眼馋。可我们寨主呢,眼神都不给一个,他配吗,他配个鸡毛!”林郁听懂了他的胡说八道,心底只觉得好笑,好奇去摘许福福头上的红毛,“你这个才是鸡毛吧?”红毛被薅掉一撮,顿时只剩孤零零的一脉单传。许福福头上一凉,“嗷”的一声后退几大步,抱着脑袋惊恐的望向林郁,“你竟敢!!!摸我小弟”林郁:忽然想把手剁了。“呜呜呜,还没过门就这么随便,”许福福哭丧着脸,短腿凌空一蹬,扭头飞去找寨主评理,“还大庭广众摸我小弟,还把它弄断了,呜呜呜”林郁:算了,还是把山寨夷平了吧。当夜,后山的客房被敲响。沈青宁脸涂的黑黝黝的来找林郁,没办法,自从知道前情后,她只能尽最大可能不让林郁想起那段糟糕往事。林郁看了她两眼,欲言又止。沈青宁一咯噔,心里打起小鼓,面上尽量装作坦然,“公子可能有疑惑,主要是这世上的美人大多是相似的,丑人却各有各的丑法。”林郁:比如头上插鸡毛?沈青宁慢慢从衣袖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黑木桌上,红彤彤的,很柔软。林郁定睛一看,还真的是一撮鸡毛,就是许福福头上剩余的那一颗独苗。“听七堂主说公子很喜欢,我便取来送你。”“”谁他么喜欢了!再说了,你确定他是说我很喜欢?你确定自己没有仗着自己是寨主逼着人家送出自己唯一的小弟?林郁想起白日许福福伤心的表情,忽然有点愧疚。这特么都什么跟什么!沈青宁瞅着对方的表情,心里很满意,趁热打铁道,“公子身体怎么样了?”林郁总算恢复了一点正常神智,点点头,“好多了,托你的福。”“那我的解药”“什么解药?”沈青宁顿时急了,“你的七那什么药丸的解药啊!”林郁一脸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过了两秒反应过来,“哦,你说的是你吃的那个药丸啊!”“对呀对呀,解药呢,你不会是没带在身上吧,这个借口可太烂了。”“确实没带在身上,”林郁一脸无辜,“消食丸要什么解药?”“”沈青宁:要不是打不过你,老娘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黑风一刀流!林郁好笑的盯着沈青宁的脸半晌,好奇问道,“你涂的是墨汁还是炭灰?”沈青宁从牙缝里挤出关你何事,然后陪着笑脸道,“乌鱼汁。”“你之前涂过吗?”“没有。”老娘要不是跟你有一笔风流烂债,谁他么闲着没事涂这玩意儿!“哦,这样哦,那也太可怜了。”“什么?”“这个洗不掉。”“!!!”“以后黑风寨就真的名副其实的‘黑’了。”送别沈寨主,我们后会有期哦沈青宁呆呆的看着对方一张一合的淡色唇缝,很想锤爆他的狗头。垃圾男主!她现在无比理解大反派封无衍,盼望对方从天而降把林郁的嘴缝上,再把他囚在自己的雪宫里用尽各种阿江不能写的手段每天折辱一遍,让狗男主含着屈辱的眼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然,原书是正经书,作者也是正经人,目前并没有显示出这种倾向,但不妨碍沈青宁颅内开车。总之,我们御宅族永不认输!沈青宁越想越带劲,嘴角忍不住的上扬,黑黢黢的脸上竟然漫上一抹不易觉察的暗红。林郁正佯装叹息,不经意瞥见对方的神情,十分吃惊,“沈寨主这是何意,莫不是伤心过头失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