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起身结果又被他摁下去。
有些恼火。
“嘶,傅总,你确定你易感期已经结束了?我又不偷你家什么东西,再说我现在还欠着手机钱——”说着说着我想起前两天他把我压在床上,沉声问我顾思无是哪个角落出来的alpha这件事,突然脑袋一抽,略带狐疑地问他:“你知道顾思无是谁不?”
傅匀继续沉默。
当时天色正直傍晚,因为临近春节,天暗得很快。
这段时间好多地方都下了雪,傅匀的房子里始终开着暖气,再加上特殊时期,连带着我也过得时间混乱。
由于我进厨房前顺手关了客厅的灯,傅匀把我拉出来时又没开灯,导致刚刚的一切都发生在昏暗中。也让我没办法很好地观察傅匀的表情。
我企图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对我不一样的神情。
客厅的窗帘不知是被我俩谁扯开了一个小角,些许路灯的昏黄光线透进来,形成了一道别样的明暗分界线。
“乔浅……别靠近厨房,至少在我看见的时候。我不是想限制你,只是……有些地方,不要靠近。”
我愣了一瞬,心脏漏跳了一拍。
眨了眨眼睛,我问他:“你还记得你易感期内发生的事吗?还有说的那些话。”
傅匀并未第一时间回答,然而我此刻很急,立刻揪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拉近自己,心脏跳动速度没有哪一刻像这样快过,在没有外力加持的情况下。
我有些愤怒傅匀的不回答,他哪怕只是嗯一声也好。
沉默会让我觉得之前那一切就像个笑话。
“你别跟我说你不记得了!我告诉你傅匀!你要说不记得了我不介意当着你的头来一下,今天就拉你同归于尽——”
“你许了我一个愿望,乔浅。”
我瞪着眼睛看他,眼睛酸涩还没有缓过来,便被他这一句话冲击得像时间暂停了一样。
傅匀之前说他要过生日了,向我讨了一个礼物。我此前一直觉得那是他大脑不清醒时说出的糊涂话,清醒后也不指望能记得很清楚,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所以说……之前的事,他都记得?可是情绪也变化得太多了吧?易感期结束后如果不是我主动,他是不是可能一句话都不会和我说?
“虽然我的生日还有一段时间,但我想提前用掉这个愿望,可以吗?”
我又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傅匀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平复了一下心情,右手微微松开他的衣领,我说:“事先说好,有些事我不一定能办成,你得衡量衡量,要是我真的做不到,也不能觉得我这人说话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