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你好歹得让我收拾一下,还有桌上的东西,也得扔进垃圾桶。中午的时候我看了一下你的厨房,新的不能再新,你平时都不在这里吃饭吗?”
傅匀的呼吸浅浅地打在我的脖间,带着说不出的滚烫。
他还在发烧呢,再加上信息素紊乱……嗯,傅总,你这是要把所有buff都点满啊。
“不喜欢。工作很忙,经常会在公司解决。”
我咋舌,趁着他说话的空隙努力把鞋换好,然后带着背后这个挂件装作风轻云淡一般往餐桌边走。
“那你不会有胃病吧?如果要按常规发展的话,你还得胃出血进一趟医院才算数。”
“……为什么这样说?”傅匀有些不解。
我将外卖餐盒丢进垃圾桶,回他:“胃出血嘛,算是大事儿了,这样才能让双方都确定好心意,好心疼啊。”
话音刚落,傅匀围在我肩周的手松开,我觉得有些不对劲,转头一看,他站在一米外的地方沉思着,好像真的在仔细想些什么。
“怎么了?”我问他。
“如果我现在喝酒胃出血进医院,你是不是也会很心疼我?”
“……”我瞳孔猛然一缩,他表情认真语气认真——除了说的话很不像样,其他的都很正经。
我眼角一抽,上身微微前倾吼道:“你现在喝酒搞胃出血,”我掰着指头跟他算,“再加上信息素紊乱,易感期,还有我不清楚的关于你的其他事!不要命了?”
傅匀沉沉的盯着我,没有说话。
他的金丝框眼镜在进门时就被他自己扔到了不知道哪个角落,如同封印解开一般,那个眼神总让我想到了盯住猎物的猎人。
傅匀说:“乔浅,我很健康。除了腺体之外,我都很健康。”他抬手扶了扶额,摇头道,“是了,我想起来我腺体还有问题。我担心我会伤害你,但又忍不住把你带回家。”
他上前一步,又抱住我,头还是轻轻搭在我的肩上。
“真好,你没有拒绝我。”傅匀在我耳边轻喃。
受伤严重的左手似乎跟感觉到了什么一样,我的手指轻轻动了动。
灯光昏暗,他人又在这儿说些意义不明的话,要是我是个omega,现在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不做些什么反倒有些奇怪。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打算这么做的。
我让傅匀松开我,稍微拉开我们两个之间的距离。这张脸看久了还是会感叹老天爷的鬼斧神刀,不得不说,光是傅匀这张脸,对我而言都是极具杀伤力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