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呢,一般是要打麻药的,但某人喜欢痛着硬抗,”说着他点点头,笑着看向我,“所以如果一会儿老傅痛的受不了了,你可以适当给点支持!”
我似懂非懂的嗯了两声,眼神依旧没能从那个粗壮针头上挪开。
傅匀的声音听起来似乎真的有点生气,“何榆,你要是不想干了直接说一声,”随即他冲我微微一笑,“抱歉,他刚刚说的话你都可以当耳边风。”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毕竟腺体检查什么的,我空有理论知识,实践上是菜鸡。
几分钟后看着傅匀有些发白的脸色和青筋暴起的拳头,我开始理解何榆说的那种痛苦了。
除了感叹傅匀忍痛真厉害,我没有任何其他实感。
这种事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身上,除此之外,我实在讨厌和别人感同身受。
“傅匀,”我叫了他一声,“你感觉还好吗?”
他半睁开眸子,即便这个时候都还坐的挺直,个人形象没有丝毫的改变。
“谢谢你乔浅,目前还算可以。”
我点点头又陷入沉默。
。
晚上六点,临近下班时间我的心理主治医生连续轰炸了很多条短信。
他跟我太熟了,导致原本该冷静理智的心理治疗变得有些鸡飞狗跳。
【人呢人呢人呢!不是说到医院了吗???】
【乔——浅——我谢谢你给我送钱啊!】
【啊,为什么会突然有自杀倾向???我去你要实在不想来医院我请假去你家也可以啊!你先吃点药稳定一下,别干傻事,我明天早上就过来!】
我把手机关机扔到口袋里。
晚上七点,我坐在上次咖啡店旁边的一家高级餐厅里,对面坐着的人赫然是傅匀。
原本我打算陪他做完检查就离开,结果对方硬是要留我吃饭,再加上何榆在旁边又添了一把柴,直接搞得我盛情难却。
不来就是和傅匀有什么。
说瞎话的本领比我还厉害。
傅匀将菜单递到我面前,说:“我也很少来这边,就不给你推荐了,想吃什么直接点就好。”
点了点头菜单还没拿起来,一个甜腻且带着九曲十八弯的嗓音差点没把我送走。
“匀~哥哥~”为了方便不被人打扰,傅匀特地选了一个对面双人卡座,谁想这方便了那个女孩子刷地一下滑进卡座里,下一秒就抱住了傅匀的打针包扎的手臂蹭啊蹭啊蹭。
女孩子穿了一身青春靓丽的多巴胺套装,都要深冬了还露着胳膊,腺体处没有做任何抑制处理,满眼都是她的匀哥哥,完全没有注意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