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忽视贺浚的,是他一米□□的身体,靠近过来时能落下一片阴影,能将白杳完整的笼在他的身下,他的身体很结实,也很有力量,尤其是续航能力很强,否则也不能在舞台上连续唱跳四五个小时。
跟白杳独处时,他又多了几分邪气,那是他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霸占欲在作祟。
“其实我最迷恋你的,就是你这副我看不出喜怒和心思的面孔。”贺浚喃喃,“你就像是一团迷雾,我明知道危险,却还是迈出那一步,靠近你、探索你…喜欢你。”
“姐姐,你别怪我对他心狠,是他先的。”贺浚眼睫轻颤了几下,像脆弱的蝴蝶,苛求路过行人的怜惜,“你也心疼心疼我不好吗?”
“我喜欢你,我想要你,这也有错么?他都跟你分手了,为什么不允许我对你献出真心?”
他又在装可怜,以博取她的怜惜。
人总是会对未知的事物心生好奇和向往。
白杳垂眸微笑着,片刻后提醒他:“会有人来的,贺浚。”
“我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我跟你接吻。”贺浚抿唇,执着的说。
“好吧。”白杳顿了顿,这才怜爱一般的抬手抚他的面庞,柔软的颈部散发迷人的芳香。“那……还不吻?”
经她的发话,贺浚仿佛这才放开了胆子,一股脑的覆了上来。
他的吻无章法,手穿过她的腰肢,她的蝴蝶背因为姿势的缘故紧绷,触摸起来就像是维纳斯的神像,肌理感十分美妙。
“你还生气么?”贺浚问。
白杳的回复只有几个字:“你知道我在生气?”
“你的眼神很平静,平静中带着一些冷漠,我看一眼都害怕,可我忍不住,忍不住宣示主权。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替你做主,你大概是生气了吧。”
“你ding到我了。”白杳再次提醒。
“……对、对不起。”
话虽如此,可横冲直撞的士兵并不肯止步不前。
白杳轻笑出声,扬眉以对,“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白杳的声音轻,却裹着一层神秘的细纱,娓娓道来之际,她的手从他的腰上放了下来。
“从前有一位公主,她的父王和母妃在一场意外中、马车滚落山崖双双死亡,国家没有了国王乱做一团糟,公主有四个哥哥,哥哥们个个都是豺狼虎豹,他们得知国王临死前将国家托付给公主,心生嫉妒,将公主带去了偏远的山林里,意图让野兽咬死她…”
白杳将贺浚半推了一下,他顺势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她屈膝压在他双退中间。
“公主醒来的时候,只看到周围高大的树木直通云霄,在黑色的泥土上落下阴冷的阴影,周围时不时传来野兽的嚎叫…非常可怕……”
“公主仓皇失措的逃跑,她一个没留心,撞到了一棵树上。”
贺浚全身上下都紧绷着,脸色微微发僵,手想靠近她,却被她一声压了回来:“她站起身,晕晕乎乎的,又撞到了另外一棵树上。”
“公主摔得好痛,尤其是膝盖……很痛……但又有一点快乐。”说道最后一个词‘快乐’时,白杳语气忽然沉了几分,随着沉下的也有她的膝盖和动作。
贺浚的眼睛恍若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急切的想抱她,又被她推了回来。
“公主很有自信,她知道她能找到回家的路。她的痛快和开心源自对哥哥们野心的肯定,其实她从小到大都很讨厌自己的哥哥们,既然哥哥们光明正大的抛弃她,想置她于死地,她也可以反击。”
白杳微微一笑,“公主需要休息了,这一片密林一眼望不到头,还好她认识路,所以她需要休息,毕竟养足精神才能更好的反击。她准备爬上一棵树,待在树上平安度过一夜,这样也能躲避绝大部分的野兽袭击。”
“公主爬上树,夹着树干一点点往上爬……太遗憾了,公主从小到大竟然从来没学过这些东西,尤其是爬树这种粗俗的事情,她一向是不用自己来做的。”
贺浚额头上逐渐浮起一层细汗,脖颈上因为用力而发红,他白皙的小臂上甚至爆出了几条青筋,他忍耐着没发出一声动静。
“公主掉了下来,她差点完全掉下树,还好公主反应机灵夹紧了树干,不至于让自己摔到冷硬的土地上。”
“公主就这样,爬上去,摔下来,爬上去,摔下来,腿都没有力气了呢。”
贺浚恍惚之中,仿佛看到了那个公主,长着一张白杳该有的脸,仓皇失措的环抱着一颗树。
而他,正是一颗高大的树,树冠遮蔽整片天空,往下俯瞰爬树的小姑娘奋力顽强。
“终于,公主爬到了树顶,她安全的在树上睡了一夜,第二天公主踏上了回家的艰难之路,她走了足一个月才从森林中走出来,她联系上了自己的祖父,在祖父的帮助下平反了谋反的哥哥们,她距离自己的王位竟然这样的近。”
“公主太开心了,可没想到,她竟只是祖父意图把持朝政的一颗棋子罢了,公主非常愤怒。”
“没有人知道。”白杳俯瞰贺浚,用指腹将他额头上的细汗擦去,“公主,最讨厌被别人安排人生,公主想要的,任何人也不能来指手画脚!”她放下膝盖,视线居高临下,漠然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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