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楼上打的热闹,楼下也没闲着。
也不知道从哪来了一批人,在一楼开始打砸抢烧,还和高手带来的一群小弟火拼在一起,这帮人穷凶极恶,个个手里都拿着凶器,赌客们纷纷抱头鼠窜,连桌子上的钱都来不及收。
赌场里发生这么大的事,这背后的五大股东竟一个没露面。
不一会,原本是在房间内的战斗已经转战到大厅,大厅内的人也不知何时都跑光了,就剩下残桌烂椅。
这打斗画风竟也诡异的变成孟灿和那个后来男人成为统一战线对付那个高手。
锁骨窝传来的巨大疼痛刺激着孟灿,他感觉他的右手有点吃不上力,他冷笑一声:“有没有枪?”明显这话是对刚才的刺他的凶手也就是现在他的战友说的。
他想快点结束这场战斗。
男人嘻嘻怪笑一声,眼睛盯着前面这个高手,这个家伙身手不错,他喜欢和这种高手过招,回答旁边白痴一样的问题:“伙计,如果我有枪,你还能活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他的脑袋有多么值钱。
由于失血过多,孟灿头有些发昏,依旧出言打击他:“那你可真是无能!”
What!
他还敢说自己无能?
他自己不知道他们国家现在的安保做到什么程度?
听着二人的谈话,这位高手也明白了原来二人认识,刚才他和那个后来男人二打一都没能拿下对方,此时他自己变成一,可是不太妙。
那个后来男人身手也是了得。
见势头不妙,高手不打算恋战,来日方长,他在观察着有利地形,也打算行遁地之术,结果没有逃出二人魔爪,在新一轮纠缠中,高手被孟灿手里的一把匕首割了喉。
战斗打了将近二十分钟,不远处传来警笛声。一切即将结束!
后来男人从后门一个通道离开,临走还和孟灿说:“记得,我会去找你收钱。”
就在后来男刚走,孟灿也从一个角门捂着肩伤离开,当他拐进一个小巷子时,一口血再也压制不住,“哇”的一声吐出来。
他用手勉强支撑着墙缓缓站起,身形晃动,大脑意识渐渐模糊,眼神开始迷离,眼前的事物出现重影……
当郑嘉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上午,此时她正躺在老家北安县的医院内。
阳光刺开她的眼睛,引起的不适让她紧皱眉头,周围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钻进她的鼻腔,更加重了她的不适。
缓了三四秒,她睁开眼,看着四周,这是一件单独病房,房间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身穿病号服,手上还粘着输完液留下的创口贴。
看见床单上面四个印字“北安医院”!
她怎么到医院了?
过一会,护士推门进来“你醒啦?还难受吗?”
郑嘉琪用手拍拍额头,努力回忆之前的事:“我怎么在这?”
“两天前的晚上,你被车撞了,司机把你送过来后也走了。”护士一边和她说那天晚上的晚上情况,一边给她拿体温表,准备让她测量体温。
前天晚上她被撞了?
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