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愈发用力按在阮羡锁骨娇嫩的肌肤上。
阮羡蹙眉,“痛……放开……”
“痛?”季雨眠醋意滔天,“你还知道痛?知道痛为什么不好好穿衣服?”
中药的阮羡根本听不清他声音,只张着唇道:“放开……放开我……”
“你根本就不知道痛?否则怎么那么欠收拾?”
季雨眠咬牙切齿,瞳孔盯着阮羡很快被他摩挲着红了一片的锁骨,那么的旖旎放浪,就好像等着他做些更过分的事。
季雨眠咽了咽口水,终于如很多次想过的那样,俯下身,薄唇亲在了肖想已久的琐鼓上。
薄唇和肌肤相贴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好,甚至还有一股甜香在他鼻间环绕,他心潮澎湃,泄愤似的用力吮吸那娇嫩的肌肤。
他亲的很用力,特别是在曾经染上过红痕的部位,似乎要把那些早就消失掉了的红痕覆盖掉。
阮羡皮肤薄,根本受不住痛,眉心难耐的蹙着,手指抓住压在他脖颈间的头颅,用力拉扯着季雨眠的黑发。
可季雨眠却感觉不到疼,他亲的用力又蛮横,牙齿啃噬着娇嫩的肌肤,印上一个又一个殷红色牙印,就好像狗一样在标记自己的领土。
阮羡疼得流泪,模糊之间只感觉锁骨好像被狗啃了。
他喘息道:“滚……滚开啊……”
季雨眠却伸出舌头往上舔,舔到了阮羡修长的脖颈。
阮羡浑身颤栗,那种被狗舔的感觉充斥全身。
而那狗像是中了春药,薄唇又附在他脖颈上急切的吮吸啃咬,疯狂注入自己的气息,打上自己的标记。
……
昏暗的客厅里响起衣物摩擦的嘶嘶声,柜体划过地板的刺啦声。
阮羡痛的蹙眉,咬住他的人滚烫而又热情,就好像發晴的公狗,可又让他游走在四肢百骸的痒意似乎缓解不少。
残留的理智让阮羡去推开那人,可被药物主导的冲动又让他不可控制的去贴近那人。
所有的感觉都好像被提着一口气,不下不上。
季雨眠更是瞥得双眼猩红,急切而又莽撞。
阮羡手指抓着季雨眠健壮的背肌,睁开湿润的眼眸,用着仅存的理智,喘息道:“我……中药了,带我去……”
可还等不及他说下句话。
季雨眠就急切的打断了他,“很难受吗?我可以帮你。”
“不……”阮羡痛苦的摇头。
季雨眠却已经把他抱进了客厅,强壮有力的胳膊一手搂住他,一手按下了玄关处的开关。
昏暗的客厅顿时大亮,阮羡痛苦得睁开眼。
入目只看见自己鼻子贴着一片垒得整齐的胸肌,几滴薄汗从那片胸肌往下淌,顺着腹肌上健壮的肌肉线条,又隐入那强壮有力的人鱼线内。
“你……你怎么没穿衣服?”阮羡受惊的挣脱开滚烫的怀抱。
季雨眠冷峻的脸上染上一丝薄红,随后他搂住怀里人纤细的腰,滚烫的薄唇贴在阮羡耳边,语气不自然道:“你不是也没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