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好人家刚和好就发生点什么啊,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而且现在都凌晨两点,实在太晚了。
季雨眠舔了舔干燥的唇,“这里暖气开的很足,就这样穿着浴袍吧,我喜欢看。”
头顶的吊灯刺眼而又明亮,让所有的暧昧和亲密都无所遁形。
阮羡浴袍半露,欲盖弥彰的,显得比没穿还要令人遐想连篇。
阮羡还是要脸的,很想说你喜欢看,但我不是很想露。
可还是咬了咬唇道:“这庄园里还有其他人,要是被别人看到,那怎么办?
“不会,没人敢看你。”季雨眠声音很低,带着强势的凌冽。
他用手摩挲着阮羡的肩头,似乎有些爱不释手,力道慢慢加大,很快那白皙的肌肤上又添了几道指印。
季雨眠的视线愈发黏稠,声音都变得不稳了,“而且他们都在另一栋屋子里休息,不会过来打扰我们的。”
阮羡:“……”
阮羡瞳孔紧缩,像看到了什么痴汉,而且季雨眠的话听着怎么这么有歧义呢?
他越想越觉得危险,连忙拍掉身上季雨眠不老实的手。
可季雨眠早就已经按耐不住,低头咬住了他湿红的唇,横冲直撞的亲了起来。
另一手环住他的腰,往自己结实腹肌上压。
季雨眠的亲吻来势汹汹,身体硬的像石头,阮羡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浑身还被硬邦邦的肌肉咯的不舒服。
他喘息着安抚道:“小季,小季,你冷静一点。”
季雨眠这才终于冷静了一点,他喘着粗气,结实的胸膛不停起伏着,怜爱的亲了亲阮羡修长的脖颈,贴在他耳边喘息道:“宝宝,我想要你。我们在这客厅里试一试吧。”
你爱不爱我
阮羡被季雨眠的一声宝宝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以前只听季雨眠叫他羡羡都觉得怪肉麻的。
现在竟然还学会叫宝宝了。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倒不是称呼问题,而是季雨眠的小腹烫得他脸红耳燥。
他有预感,要是答应了季雨眠,他明天绝对爬不起床。
可季雨眠的手却从他的腰上移开,往下落在他满是红痕的膝盖上,带着薄茧的手指温柔的摩挲着。
阮羡愈发坐立不安,“小季,要不改天吧。”
“不行。”季雨眠撇了撇嘴,“我知道你膝盖痛,你就坐在我腿上好了,不费力的。”
阮羡:“……”
要不是他知道有个名词叫脐橙,否则看季雨眠这语气和表情,好像还真是挺善解人意的。
“羡羡……就一次嘛。”季雨眠低敛着眉眼,看起来格外可怜温顺,好像阮羡不答应,他就会哭给阮羡看。
阮羡额上满是黑线。
季雨眠是怎么从前天冷酷无情的蛇精病这么快转变成——一只可怜无辜的小狗的。
他吐出一口气,道:“真的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