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非?”楚寒诧异的看着他,不解地说,“纳兰锦不是说你不见了吗?”
风与非笑了笑没说话,接着让开一些位置,指着后面的几个美女说:“给你介绍几个人。”
“纳兰月,你见过的。”风与非笑着顺序指了指后面的几个美女,“纳兰秋,纳兰花,纳兰春,这几位就是纳兰家的千金。”
“久仰久仰……”楚寒心里不解,表面上却还要装作很荣幸的样子,毕竟纳兰家可是他目前得罪不起的。
旁边的人看见风与非和纳兰家的四姐妹集体出动,还和楚寒打招呼,心里就开始泛起了嘀咕,这个楚寒是什么人,竟然能让纳兰家的如此器重。
风与非揽着楚寒的肩膀,不顾楚寒的挣扎,笑着对那些故意找楚寒茬的人说:“既然大伙兴致那么好,那么我和纳兰家的众位姐妹也来凑个热闹,刚才是说五个人?”
刚才还神气的男人,拿出质地上乘的锦帕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点头哈腰的说:“是是……”
“那就开始吧,还等什么?纳兰家的四位,加上楚老板,刚好五个人,就由我来做裁判,不知道诸位意下如何啊?”说完,风与非似笑非笑的扫视了一圈,锐利的眸子仿佛在说,谁要敢说个不字,我让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楚寒脑子里面全是浆糊,他不知道风与非还有纳兰家的小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帮他。
“甚好甚好。”这些都是欺善怕恶,哪里还敢再多说什么,虽然楚寒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善角,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好欺负罢了,这群人还没有在他身上吃过亏,自然是不晓得其中的厉害。
风与非见众人都没有意见,便笑眯眯的说:“那么开始吧,第一项比什么?”
“和田玉鉴赏。”其中一个看起来尖嘴猴腮瘦小的男人笑着说。
风与非挑了挑眉毛,很有兴趣的说:“哦?和田玉,你们那边谁来?”
尖嘴猴腮的瘦男人站出来,奸笑着说:“我。”
风与非又看看纳兰家众姐妹,纳兰秋淡淡一笑:“原来是东边李家老板。”
“秋小姐先请。”李老板的眼睛色迷迷的一直盯着纳兰秋看。
纳兰秋淡然一笑:“那么小女子就不客气了。”
说着掀开一旁边有人抬着盘子上红绸子,里面放着两块色泽外形都一模一样的和田玉,一眼看上去几乎没有什么不同。
纳兰秋分别将两块玉拿起来看了一看,又拿出一个小锤子轻轻的敲了敲,然后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李老板请。”
李老板也看了看,然后风与非笑着问:“两位现在请把你们认为哪一块是真的写在纸上。”
等到两人都折好纸条交上来之后,风与非最先展开李老板的纸条,上面写着,左为真,紧接着又展开了纳兰秋的纸条,上面却写着,均为假货。
这个纸条一展开,周围一片哗然,纷纷都在猜测,怎么会都是假货。
纳兰秋不急不躁的开始解释:“这应该是岫玉,而非和田玉,岫玉由于质地细腻,水头较足,呈卉状至油脂光泽,所以常常把它做旧来冒充老的和田玉。但岫玉性较软,易吃刀,而且你们看这里,两块玉石细看雕刻时的受刀处都起毛了,真正的和田玉受刀处不会起毛。此外,手感岫玉也较轻,敲击时声音沉闷黯哑,不像和田玉清脆。刚才我轻轻敲过,完全不似和田玉的清脆。”
一边的几个老板互相对视,纷纷在心里感叹,原想纳兰家不过是靠着祖上积阴德才能有今天的地位,现在看来,纳兰家的人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确实不好惹,看来后来的比试他们要更加小心才是了。
李老板笑的很是尴尬,心里恨到,要是没有这几个小娘们来搅局,那个叫楚寒的人早就被他们赶出洛阳去了,现在看来,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楚寒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问风与非:“她们为何帮我?还有纳兰老爷,为何要帮我?你们似乎隐瞒了我什么重要的事情。”
风与非笑眯眯的说:“先看戏吧,等散场了再告诉你,暂且先卖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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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一连三局下来,不管对方的人如何刁难,对于纳兰家的几位千金来说,都易如反掌,完全没有难度,彻底输了的几个人纷纷擦着冷汗不敢说话,风与非踱步过去,盯着其中一个,声音不大的说:“诸位输了今天的比试,那么彩头……”
“这个这个……”众人纷纷开始装傻。
不过赶尽杀绝也不是明智之举,所以风与非笑了笑:“风某和大家开玩笑呢,至于输了的处罚,那还是得让楚老板定夺,大家说,是吧?”
那个李老板一听,生怕楚寒借机报复,张口刚说了个:“这……”立马就被风与非瞪了一眼,立马识趣的闭嘴不敢再多言。
风与非把机会让给楚寒,这一次让他卖了个人情给这些老匹夫,相信他们以后就会收敛些,不会再随随便便的找楚寒的麻烦。
“这次楚某侥幸赢了,以后还要仰仗各位多多照顾,不如这次就各位请楚寒吃个饭,也算是意思意思,不知各位意下如何。”楚寒笑眯眯的当着老好人。
一开始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那些人听见楚寒这么说,尽管都有些诧异,但还是很识相的顺着台阶下来了。
“好说好说,那改日一定请楚老板赏光。”其中一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老板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带着众人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