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锦瑟连连点头,手把裙子攥得更紧:“那,你要一起吗?”
“嗯?”严泽一下子没理解棠锦瑟话里的意思。
“你啊,一起吧,”棠锦瑟眼中似有光,“我知道你也是想一起的。”
严泽微微一怔,心里是说不出的惊讶。
“我就不了。”严泽柔和目光摇头,“你自己去就好了。”
作为一城少主,他不可以任性。
……
棠锦瑟回了房间,严泽站在门外,半晌后举起了手:“颐霄……”
……
月吟昔是飘着回房间的,沐泠烟到底没有真的追问什麽,看她支支吾吾地脸红就放她走了,但这不妨碍月吟昔持续害羞。
“你们说,牧临琛到底是跟他妈妈妹妹说了什麽啊啊啊啊啊啊!”月吟昔埋在被子里小声尖叫。
“不知道。”彧焱格外老实。
“反正肯定有什麽歧义的话。”碎玦更老实。
“也就是他现在在试炼,不然……”月吟昔坐起来,咬牙切齿。
“不然什麽?”彧焱稍稍好奇。
碎玦嗤之以鼻:“月吟昔能不然什麽啊,撑死红着脸跳脚。”
月吟昔:“……”
“呸,不然我高低把他按在地上锤,”月吟昔恼羞成怒,“凭空污我清白了属于是,我是很有原则的!”
碎玦哼哼两声,彧焱不发表意见。
月吟昔则是磨着牙睡着的。
也许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时隔一个多月,月吟昔闭眼睁眼,在淡薄的白雾里看见了牧临琛。
“吟昔。”牧临琛比起一个多月前更沉着了,身上的杀气也更淩厉。
不过这些杀气不朝着月吟昔,所以她半点不怕。时隔不过一月,离牧临琛结束试炼还有大半时间,所以月吟昔在短暂沉默这是共情还是做梦。
但很快这种疑惑就消失了,因为碎玦幽幽绕上她的手臂,凉凉开口:“来,把他按在地上锤。”
月吟昔:“……”
牧临琛:“……”
???
传承
月吟昔真的有那麽一瞬间的蠢蠢欲动,足足冷静了三秒才伸出另一只手先把碎玦的脑袋摁下去:“牧临琛?”
这开头才稍微正常。
牧临点点头,扬起一抹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