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淋浴,屏易怕弄湿衣服,也脱得干干净净。喝多的羽纯仿佛不怕屏易,还敢出言调侃,“你说我们这像不像鸳鸯浴?”“像!”屏易咬牙切齿道,这家伙身子一歪,为了找平衡,抓到了不该抓的地方。羽纯松开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是吗?”屏易朝羽纯的下面看去。羽纯的脸色更红了,他伸手去推屏易,这个臭流氓。地上都是水,加上屏易刚涂了沐浴液,羽纯这一下没把人推开,手一滑,把自己送到了对方的怀里。屏易的身子明显一僵,在这雾气氤氲的浴室里,擎起羽纯的下颚吻住了他的唇。今天的阳气还没给,羽纯眯上眼睛,沉醉在屏易的这个吻里。等屏易抬起头的时候,发现羽纯已经在他的怀里睡着。将彼此身上的沐浴液冲掉,屏易用浴巾把羽纯包上,然后放到床上。羽纯在床上滚了一圈,拉上被子好眠。相比羽纯的没心没肺,屏易就苦逼多了。身体的火被勾出来,而罪魁祸首却睡得跟猪一样。他深深地看了羽纯一眼,不着急,有些事要水到渠成才好。阴德有亏装模作样的打开瓶子,屏易喝了一口薄荷茶,也不知道放了多少迷药,味儿都变了。喝完后,屏易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缓缓地闭上眼睛。“你去卫生间盯着那个人,别让他这么快出来!”刚才卖薄荷茶的男人对身边的同伴说道。相比此人的精明,他身边这个同伴则给人一种弱智的感觉,傻呼呼地应了一声,便往卫生间跑。男人重新回到屏易这辆车附近,他都是观察后才挑选下手目标。就说屏易开的这辆车,中等价位,属于经济实惠型的,后排明明没有坐人,却显得十分沉重,也就是说,在后排或是后备箱里,肯定有不少东西。大老远的,总不能运一些石头上高速吧,那么车里的东西必然值些钱。男人来到驾驶座的位置,见车窗没关,倒是省了他一道手续。把胳膊伸进去,男人按开车子的安全锁,然后直奔后备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