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一年没有出过声,他最近才渐渐用声音和朋友们交流。在医院的时候曾经被士兵嘲笑过他在床上很安静。现在要让勒罗伊发出那种声音,他还过不了心里那关。
芬戈尔拍了他屁股一下:“好了,这样去浴室的路上就不会流出来了。”
芬戈尔真的很烦人,可是他又打不过他,勒罗伊只能咬芬戈尔的肩膀洩愤。
不想勒罗伊此举反倒是奖励芬戈尔了,芬戈尔把脖子凑到勒罗伊嘴边:“沖这咬,宝宝。”
勒罗伊毫不客气地咬下去。
在床上又厮磨了好一阵芬戈尔才放勒罗伊去洗澡,芬戈尔看着勒罗伊塞着内裤的背影,也跟着下床朝浴室走去。
浴室门突然被打开,勒罗伊吓了一跳。
相比勒罗伊的局促,芬戈尔大方地袒露自己:“宝宝,你那麽惊讶干嘛?我们都坦诚这麽久了。”
勒罗伊心想,是这样没错,但是洗澡一直是两个人分别进去洗,唯一一次在哈素海新城的浴缸里还是两个人一起进去的,芬戈尔从来没中途进来过,而且他刚刚正弓着身清理芬戈尔留下的东西,他如何不被吓到?
芬戈尔走近,抓住勒罗伊的手腕,热水浇在两个人身上,勒罗伊火速求饶:“求你了,真的最后一次……不然明天我没法走去火车站……”
芬戈尔亲了亲他脖子上的项圈:“我怎麽舍得让你走去火车站?阿基欧会开车送我们去。”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勒罗伊没机会谴责芬戈尔故意曲解他的话,就被翻了个面按在淋浴室透明的玻璃上。
弗伦泽知道芬戈尔和勒罗伊在王宫后给他们发了条消息,说斯蒂文很想他们。医院里的伤员现在都在恢複期,工作量小,芬戈尔自停战后清閑了不少,两人一致同意去一趟南部金融中心再坐下午的火车回哈素海。
斯蒂文知道他们两个要来,早早就在门口等着,一看到勒罗伊就朝他伸出手:“抱~”
勒罗伊把斯蒂文抱起来,一起在门口等待的弗伦泽看到芬戈尔脖子上的牙印,揶揄道:“勒罗伊最近脾气不太好?”
斯蒂文在勒罗伊怀里兴奋地指着弗伦泽在办公室里给他划的独属于他的小空间,要勒罗伊去看。芬戈尔看着勒罗伊的背影:“是我惹他的。”
他在勒罗伊脖子上留下独属于他的标记,芬戈尔也想有个独属于勒罗伊的标记,他今天特意没用衣服遮住脖子上的牙印。
弗伦泽:“你在塞尔泽尼亚时发给我的消息,说可以租其他国家的地发展新能源,我跟两个国家初步谈了一下。”
芬戈尔的注意力从勒罗伊那里收回来,认真听弗伦泽说话。
弗伦泽:“一个是陆中海对面的撒哈拉沙漠,还有一个是草原国。”
芬戈尔:“草原国是在哪里?有听过这个国家的名字,忘记它的具体方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