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迟疑了有一会后秦雨桑高声,很坚定的点了点头:“他就是我的神。”
“那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如何?”晚媚还是托着下巴,眼里浅浅笑意:“我们来赌你的方歌到底是不是神,赌注是脱衣服,你敢不敢阂玩。”
游戏很快就开始了,秦雨桑扭捏一会还是坐到地上,说他第一个理由。
“我家家道中落,从小就是他接济我,因为我爹爹曾有恩于他。”
听完这句晚媚毫不犹豫,解开带子就把风裘脱了,露出紫色小袄。
小袄做的很贴身,前襟和袖口镶了白色短绒毛,衬的她妩媚中又有几分天真,秦雨桑心中一动,想了良久才想到下一句。
“是他找师傅教我学武,一共八个师傅。”
晚媚也不说话,伸手又把小袄脱了,胸前的曲线益发分明,起伏中充满诱惑。
秦雨桑于是又加一句:“他还替我操办婚事,替我找了老婆,买了这间宅子给我。“
“那么这个老婆,你喜不喜欢?”晚媚这时终于回了一句。
“喜欢的。”秦雨桑直愣愣点头:“她做饭很好吃。”
晚媚但笑不语,还是这么斜斜看他,意思是等他下句。
秦雨桑愣神,也知道这理由不够充分,于是又仔细想了想。
她温柔,会持家,替他生了个可爱的儿子,还懂得梵文,能看深奥的武功秘笈,这些都是好处,可没有哪一样曾经使他心头荡漾,象今天这样面红耳热过。
所以他也不多话,学晚媚潇洒,脱下了长衫。
“他还给我找来许多秘笈,让我学会了好些功夫。”之后他又加一句。
晚媚则尾随而上:“可是你学会之后不是也教了他,我看他是在利用你。”
秦雨桑瞪直了眼,显然是不同意她这说法,两人于是僵持,最后各脱衣服一件。
脱下外衫里头就是肚兜了,晚媚穿的是一件纱罗肚兜,上面绣两朵荷花,恰巧盖住乳尖,其余地方则若隐若现,在一片雾气里勾人魂魄。
秦雨桑扯了扯头发,顿了下神后连忙也脱下小衫。
屋里炉火旺盛,他本来就只穿了两件,这一下就上身赤裸,两人隔着不远的距离相对,渐渐摩擦出些肉欲的味道。
“他还封我为副盟主,虽然挂个职不做事,可武林中人都尊我敬我,常来讨教。”想了一会他又发话。
“可是你喜欢这种生活吗?人来人往应酬不断,这真是你想过的日子?”晚媚将手搭在胛骨幽幽问他。
秦雨桑又是一愣,忽然间好像有些明白。
这些年方歌给了他一切,金钱地位甚至妻子儿女,可却从没问过他要什么。
自己把方歌当作了神,于是便成了神之后一道影子,从没一天为自己活过。
“我不喜欢。”过良久他才抬头:“我喜欢清净,可是……”
“好。”晚媚突然柔声:“我不逼你,我穿的比你多,这次就让你,算你赢了。”
说完便抬手,将那条石榴裙脱了。
裙子下面按说还有小裤,可晚媚没穿,她只穿了条纱罗小裙,同样是通透,黑色三角上盖着一片荷叶。
秦雨桑于是看尽春光,看见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微微突起的锁骨,修长撩人的双腿,还有那三处欲说还休的秘密。
一滴汗从他额头落了下来,落到他小裤,却浇不灭那里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