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柳夫子惊疑不定:莫非,他真的把《大学》、《论语》、《孟子》都吃透了?不!不可能!上个月月试,他还考了倒数第三名呢,没道理这个月就脱胎换骨了。至于扮猪吃老虎?没这个必要。不过。见他一脸自信,他随口问道:“人静而后安,安而能后定。”谢伯渊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定而能后慧,慧而能后悟,悟而能后得。”柳夫子顿了顿,又道:“一家仁,一国兴仁。”谢伯渊:“一家让,一国兴让;一国戾,一国作乱。”见他又迅速作答。柳夫子身子坐正了一些:“君子坦荡荡。”谢伯渊:“小人长戚戚。”柳夫子:“益者三友。”谢伯渊:“友直,友谅,友多闻,益也。”“……”柳夫子随心所欲,《大学》、《论语》、《孟子》三书想到哪儿问到哪儿,谢伯渊都不用思考,立马回答出来,让他眼神愈发明亮。“书者,述也。”这问一出,谢伯渊卡住了。柳夫子笑了:“答不出来了吧?”谢伯渊皱眉,好一会儿,看向柳夫子:“夫子,这不是《大学》、《孟子》和《论语》里面的吧?”虽说是问句,可语气甚是笃定。听到这话。柳夫子愣住了。下一刻,尴尬得咳嗽了几声,掩饰般得羞恼:“《中庸》我也教过你,怎么就没记住?!”谢伯渊立马气短,乖顺认错:“夫子莫生气,学生今日回去一定认真记忆。”闻言。柳夫子心中满意,情不自禁地点头。不错,是个好学生。虽然不知道为何以前藏拙,但尊师重道又学问踏实,是个好苗子。是的。在柳夫子心里,谢伯渊已经成了面上不爱学习,私下里偷偷用功的形象。对此。谢伯渊一无所知。否则,定要大喊一句冤枉!说到正题。柳夫子清了清嗓子:“既然你已经学会了《大学》、《孟子》和《论语》,这几套我出的题你拿回去做了,有不懂的随时问我。”谢伯渊接,点头应道:“是,夫子,多谢夫子为学生费心。”听到这话。柳夫子心里一暖,面上不耐烦挥手:“少说煽情的闲话,速去!”谢伯渊恭敬退出:“学生告退。”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他是发自内心的感谢柳夫子。书房里。柳夫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笑出声:“这小子,嘴还挺甜~”看完了全程。谢令和也对素未谋面的柳夫子产生了好感。这是位德高望重的好老师。谢伯渊能遇到他,是谢伯渊的福气。同时。她想到了谢仲济三人:“日后送他们去学堂,柳夫子那儿倒是个好去处!”至少。在柳夫子那里,不会因为贵贱之分而被区别对待。见没有别的事儿了。谢令和断开了连接,提着篮子继续在山里逛。路过一片地。她随意扫了一眼,突然双眼蹭亮:“折耳根?!”“好东西呀。”谢令和立马兴奋得开始挖起来。“果然是折耳根!”“没想到,这个地方居然有折耳根,真是神奇~”想到折耳根的味道,谢令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毕竟。上一世她是川渝人。这一片折耳根不多,大概五十几根吧。谢令和珍惜地全部拔了出来,几乎没有断的。抓在手上颠了颠,她喜滋滋道:“够吃一顿了。”返回家。她忍了又忍,没在中午把它凉拌了。“这么好的东西,当然要全家人一起享受咯~”对于自己的真爱,谢令和致力于向所有人推荐。……晚饭。这是谢仲济兄弟一天最期待的时刻。看见一段一段、白生生的折耳根,谢叔泽一边好奇地问:“大姐,这是什么菜?”一边夹了一大筷子塞进嘴里。下一刻。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然后,疯狂把嘴里的折耳根吐了出来,朝着谢仲济几人呼救:“水、水,快给我水……”谢仲济几人吓了一跳。正在夹折耳根的,立马放下;已经夹在碗里的,立马放下筷子。谢季浚飞快盛了水。递到他面前,他立马接过,不停地漱口。谢仲济疑惑不解:“老三,你这是咋了?难道这菜有什么问题……”谢叔泽没理会他。看向谢令和,见她夹起一根吃得津津有味,一脸见鬼的模样:“大姐,你居然喜欢吃这个鬼东西!一股死鱼味道,太恶心了,呕……”说到最后,他忍不住干呕起来。谢仲济:“死鱼味?”谢季浚倒吸了一口凉气:“嘶,还好我没吃!”谢令爱也一脸害怕。谢伯渊默默拿起筷子,夹起碗里的鱼腥草准备丢掉。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谢令和眼尖看见,立马阻止:“别扔,你不吃给我!”谢伯渊一顿。然后放在了她碗里。谢令和立马夹起吃掉,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好吃~”然后。不赞同地看着谢叔泽:“这么好的东西,是你不会欣赏。”“什么腥?这明明就是香!”说着,向其他人推荐:“你们别信他的,这很好吃的,尝尝看。”闻言。谢叔泽瞪大了眼睛:“大姐,你说不腥?!”谢令和认真点头:“对啊!”“真的不腥,可好吃了。”她一边说,一边大口吃着,还刨了几口饭。吃得太香了。谢伯渊几人对视,都意动了。见此。谢叔泽嘴巴动了动,最后闭嘴,心中冷笑:吃了可别后悔!果然不出他所料,一入嘴,谢伯渊三兄弟脸色大变。谢伯渊脸色一沉,青筋直冒,最后还是忍不住吐了出去,大惊失色:“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有一种在吃血淋淋生肉的感觉。”谢仲济脸都绿了:“一股死鱼腥味!”谢季浚惊恐地看着那盘菜:“太恶心了,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难吃的菜!”闻言。谢令和不高兴了。“哪儿不好吃了,是你们吃不来罢了。”谢仲济几人不服气反驳:“怎么是我们吃不来?”“对啊,大姐,除了你,谁还:()穿成反派长姐后,我统管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