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玉,纵使相逢应不识。”烛朦的下巴架在了唐嘉的肩膀上,习惯性对着那耳朵吹气。
“所有人都是过客。”此间唯我与“我”。
唐嘉轻声回答着烛朦。这话好似无情,却也是一种释怀。
“你啊……”还是当初模样。
钟秀已经走过去了,步步生莲,面如芙蓉,不知和老人说了些什么,引得老人满面红光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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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当一个人又是……又是……直接拿捏!年下正直小狗狗吃得好好w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喜欢唐嘉做师父时那种严肃温柔安全感超足的感觉,然后烛朦像一个又娇又缺爱的略微调皮的徒弟
但素也好喜欢历经沧桑的烛朦仙君满嘴sao话地逗纯情小狗狗w
互,给我互!他俩我什么都磕营养均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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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洛鹤:姐姐……漂酿姐姐……嘿嘿嘿(扯一扯我的袖子)妈!我要他——
我os:可是我更想看他要你。
琢玉
“待这漫山梅开之时,一同赏花,可好?”妙龄“女子”接过了小厮的书,看向了老人。
林熠……黎熠……鬼修看魂观魄,钟秀对黎熠或者说现在的林熠的熟悉感,远超唐嘉。
樱粉的嘴唇蠕动几下,弯起了苦涩的笑,转而敛了下去,又变成了那顾盼生辉的娇俏女儿郎。
纵使相逢应不识……不识啊……
“好,好好。”苍老的声音带着难得的笑意,“我一个人寂寥了许久啊。”
他站在老人身边,念起了书里的故事,字正腔圆。
唐嘉也走了过去,静静站着,不发出声音。故人相逢却不识,总归会伤感的,哪怕他脱口而出“所有人都是过客”。他确实看淡了,不代表他没有人情。
几日下来,黄洛鹤已经有些无聊,自制了扑克牌,拉着钟秀和唐嘉晚上娱乐一下。
至于为什么不叫烛朦……仙君给人的感觉太精了,叫不得。果然年纪大了脸皮就厚了吗?
是夜微雨,云藏秋月,湖泊的倒影被风拨弄,颤抖得不成一幅画。
不久黄洛鹤他们要离开,离开……
“舍不得?”烛朦靠着唐嘉,玩弄着那一把墨发。
“你是觉得……我经历的生离死别,不够狠吗?”
“那你是觉得,我不够了解你吗?嗯?”伸出手,摸上了唐嘉的脸颊,烛朦轻笑一声,“你不舍得,但你觉得合该如此。”
嘴唇嚅嗫,说不出话,发不出声音来,耳边是微雨敲打着梁瓦,从屋檐滴落在地上,就好像唐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