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人那黑色令牌的来历,我倒是好奇得很,不知道可不可以讲讲,就当闲谈了。”
烛朦摇了摇头,“这不太方便。”
“那,那柄伞呢?”崔不暝又问道,“看着就觉得非凡。”
“这……”烛朦犹豫了一下,接着道,“那是法器,只是我也不太清楚它的作用,只当伞用了。”
崔不暝立刻毛遂自荐:“说不定我能为您解惑呢,这方面我了解的多。不然法器在厉害,不会用,也是浪费了。”
“也对,那便麻烦崔大人了。”
烛朦炫出了不止一个地级法器,看得崔不暝眼睛都直了。
“来,劳烦崔大人为我解惑。”烛朦笑看着崔不暝,请教道。
哪怕不收他的魂魄,将那些法器尽数侵占,也很可观。
崔不暝在心里笑了,胡编乱造结束,从烛朦这儿离开,盘算着。
但不多时,一阵强烈的轰动便自脑海传来,仿佛一根弦断了一样。
崔不暝心里暗道“不好”,闪身前往了鬼王宫殿的藏书阁。
“疯了疯了,他疯了!”
“大人不会放过他的。”
“真是调皮捣蛋,当心点呀。”
“嘘——大人来了,大人来了。”
……
被彻底毁坏的书架法阵上,男人红衣如血,抬袖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笑得邪媚。他眼一抬,看着来人,笑得愈发张扬。
其实阎宴心里正骂骂咧咧着:该死的,美人又报复他,也不告诉他毁坏这个神秘法阵的后果这么大。罢了,算是他心甘情愿落了套。
疾风袭来,阎宴一瞬间被崔不暝掐住了脖颈,几乎喘不上气来。
他看着怒火攻心的崔不暝,艰难地发出破碎的声音:“你想好了,杀了我,天道会选择谁成为新的鬼王……”
崔不暝咬牙切齿地缓缓松了手,将阎宴扔垃圾似的往地上一甩,一脚踩了上去,狠狠碾着阎宴骨节分明的手泄愤。
奶奶的,他还不能杀阎宴。要是换了鬼王,崔不暝不一定治得住,只有阎宴这个废物当鬼王,他才放心一点。
“谁指使你干的?”崔不暝质问道。
“你猜,呵呵。”不顾疼痛,阎宴不知死活地回怼。
崔不暝看着阎宴毫无斗志的样子,松了脚,抱臂高傲得睨着脚边上的人,讥笑了一声:“我大功将成,你这样做也只是不痛不痒自我感动罢了。”
“呸,我看你是大限将至。”阎宴握拳凿地,留下血迹,“残害同族,不得好死,不得超生。”
“哼,只会耍嘴皮子的人。”崔不暝拎小鸡似的拎着阎宴,丢进了殿堂大厅,“好好做你的废物点心,等我称霸天下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