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吗?”他嗓音带着刚睡醒时独有的沙哑与慵懒,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温半夏的皮肤上,引起其一阵战栗。
温半夏神色一怔,下一秒就十分清晰地感受到大腿处炙热而又异常有存在感的硬物。温半夏脸色不由更加僵硬了。
他犹如被捏住脖颈的猫咪,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下一刻就引发一场不可控的“战斗”。
等下还要去参加毕业典礼,温半夏和季天冬这个当事人可没时间在酒店耽搁。
温半夏窝在季天冬怀中尴尬地一动也不敢动,只祈求季天冬能尽快平息。
好在季天冬也明白孰轻孰重,并没有要让手痒的温半夏为此负责的意思。只安静地抱着温半夏平息火气。
望着眼前这只点火又不愿意负责灭火的调皮小猫,季天冬又好气又无奈,最终只虚张声势似的留下一句“威胁”。
季天冬嗓音沙哑极了,无奈地放下狠话:“你给我等着。”
温半夏闻言尴尬地笑了笑,耍无赖地闭上双眼装死,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小表情。
季天冬提醒:“装死也没用!”现在装死可晚了。
送到嘴巴边上的食物,虎视眈眈的恶狼怎么舍得放弃?
“好玩吗?”季天冬又问了一遍。
面对季天冬的控诉,温半夏极其厚脸皮的死不认账,反而倒打一耙,振振有词道:“我没玩!我这不是在叫你起床吗?!”
“好心当成驴肝肺……”他小声嘟囔道。
看着温半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季天冬从胸腔中发出闷闷的笑声。
“还嘴硬?”他嗓音低沉而又磁性,低声在温半夏耳畔留下一句:“这可是你自找的!”
“诶?”在温半夏还未反应过来时,季天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搂紧。下一秒,温半夏只觉自己脖颈处的细肉被两瓣柔软衔住了。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分外清晰地感觉到季天冬的一举一动。那清浅灼热的呼吸声一寸寸扫过温半夏的皮肤,酥麻而又存在感十足。
“你要干什么?”温半夏张了张嘴,语气僵硬地问道。
季天冬被温半夏明知故问的可爱而又青涩的反应逗笑了,他闷闷地从嗓子里发出一声轻笑:“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抽空回了这句话,他又将头埋了下去。季天冬仿佛一个几百年未曾进食的吸血鬼,望着眼前这近在咫尺的修长且白皙的脖颈,只觉牙痒痒的,内心蠢蠢欲动,只想上面用力地咬上一口,打上归属于自己的标记!
季天冬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万千思绪,搂住温半夏的力度却依旧温柔,好似捧着一个易碎精美的瓷器,生怕稍微用点力,对方就会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