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爸爸回来应该是陪妈妈去医院的,爷爷奶奶来应该是照顾我的吧!”女孩心里这样想着。
她向爷爷奶奶问了好,去了厕所一趟,再次回到客厅,她有些无奈,
“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啊!怎么办?这才军训第一天啊!”
谭潇芸看着女孩一脸苦恼的模样,招手让她过来,
“怎么了,砚砚?”
温扶砚小声在在妈妈耳边说了句,谭女士皱了皱眉。
“这…明天我们也要去医院,要不我给你老师打电话,给你请假?”
小姑娘脑海里看着教官那张凶神恶煞的脸,想了想摇摇头“算啦吧!我先去,如果实在不舒服我就再请假,行吗?”谭潇芸看着女儿坚定的模样拿她没有办法,只得按温扶砚说的办。
第二天,训练依旧是如此猛烈,温扶砚原本是不痛经的,但这才由于毒辣的太阳和大量的训练让她疼得受不了。
终于到了中午休息的时候,午睡时,女孩捂住腹部,痛得直冒冷汗,仿佛全身的力量都在瞬间消失了,她只得站起身走去办公室,还没有到办公室,女孩就疼得快跌倒在地,她连忙扶住墙壁,但腹部传来的不适仿佛要把身体分成两半,女孩额头上的冷汗已经顺着女孩的脸颊直淌下来,女孩脸颊苍白,嘴唇没有丝毫血色,她艰难地来到办公室门口,没有注意脚下的门槛,一个踉跄,身体就要直直摔下去,女孩没有力气支撑,闭着眼睛等待疼痛的到了。
过了许久,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临,一只有力是手臂稳稳地扶住女孩的肩膀,
“你没事吧?你走路就不能看着点儿?”
温扶砚抬头就看见许言忆紧蹙的眉头,语气里还带着点儿责怪。
但下一秒看见女孩没有丝毫血色的小脸蛋,白得跟张纸似的,眉头蹙得更紧,但语气缓和些,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少女只是清清淡淡地开口:“没事,就是生理期,我去办公室请假。”
许言忆有些恼了“你来生理期上午不请假,你是不怕疼啊?”
女孩被吼得一愣,知道他在关心自己,软着声音说:“哎呀,我这不是准备去请假了吗?你要是再不放我去办公室,我会被疼死的。”
许言忆松开搭在女孩肩膀上的手,看着女孩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等温扶砚从办公室回来,就看见桌子上的用纸杯装地满满一杯的红糖热水,旁边还有一颗药,女孩看了眼,就明白是谁送的了。
“怎么样?请到假了吗?”
沈意暄焦急地开口,女孩拿着那杯红糖水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