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理是这麽个理,但做起选择来,他是真的舍不得。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江一眠那勾人的腰就那样被傅承焰的手握着,秦霄几乎咬碎了牙。
同样难受的,还有站在人群远处的许沐。
而秦霄远不止是难受,他恨不得杀了傅承焰,因为他刚才明显看见了江一眠推傅承焰。原来一直以来,江一眠都是被迫跟傅承焰接触的。
也是,他早该想到的。
连自己作为秦家大少爷目前都得受制于傅承焰,江一眠一个小小的秦家管家,又怎麽反抗得了?
他深信江一眠心里是有他的,从小到大,遇事永远保护着他,不由分说地站在他这一边,最近这段时间虽然冷漠了许多,但这两点始终没有变。
说不定江一眠此刻被傅承焰控制,也是因为他。
毕竟他本不想参加这生日宴,是江一眠劝他来的,那一大堆的理由里,暗示了父亲让他来这儿的目的。江一眠猜到父亲的打算,很难说不会为了替他解决津海项目开工的问题,自愿把自己送给傅承焰……
以江一眠对自己这些年无微不至的照顾来看,他真的做得出来。
秦霄不敢再想下去。
他现在除了恨就是疼,他开始后悔自己这些年对江一眠的好视而不见,后悔之前所做的一切,平白误会了江一眠那麽久,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他,自己真是禽兽不如!
他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秦少爷,我们走吧,记者们可还都盯着你呢。”谢之繁贴着人低声说。
秦霄有些失神,任由谢之繁挽着落了座。
然后开始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无视想结交秦家的人上来社交。
倒是谢之繁,一副正宫夫人的模样,微笑谈吐,处理得得心应手。
秦霄没空管谢之繁,也懒得再作解释,他此刻脑子里很乱,全都是跟江一眠有关的画面——
傅承焰摸江一眠,强吻江一眠,禁锢江一眠,强上江一眠,……
江一眠那麽柔弱又从来不哭,他惯会隐忍,再疼都不吭声,傅承焰这个禽兽!
江一眠是不是在等着我去救他?他刚刚推了傅承焰,明显是想回到我身边吧?
我得去救他,不能让傅承焰那个禽兽得逞!
秦霄猛地站起来,盛了红酒的高脚杯应声而碎,他疯了一样朝专用电梯跌跌撞撞地跑去。
谢之繁没按住人,也不着急,一改之前的温顺模样,勾唇数着数,“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