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厌出去没多久,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水进来,夏妗从他进门,就开始摆脸色。司厌把红糖水递给她,她故意别过脸,耍情绪。“不喝,疼的是你。”司厌也不惯着,把碗放到床头柜上。“谁让你放这儿了?”夏妗一脸不爽。司厌冷眼看她,她立刻转过脸去,不和他对视,明显知道自己无理取闹。但不爽的架势依旧摆的很足。女人,总爱矫情。司厌收回视线,不和她计较,有了昨晚,他对她难免多出几分耐心。拉过椅子在她面前坐下,夏妗又开始找茬,“谁让你坐这儿的?”主打一个看什么都不顺眼。司厌懒得理她,熟稔的掀开她的被子。买药时药剂师说,长期吃止疼片会产生依赖,不止对身体不好,还无法调节问题的根本。得尝试戒断。“不想疼起来,就把红糖水喝了。”他在上手前,沉声提醒了一句。但夏妗不领情,“不是有你给我按肚子吗?”“你也可以自己按。”三番两次的不配合,司厌没了耐心,清俊的脸上写满不悦,抬眸盯着夏妗,漆黑的眸子又沉又冷。夏妗吃软怕硬的很。她就耍耍脾气,可没真想把司厌惹烦。撇撇嘴,不肯承认怂,用懒给自己找台阶,“才不要,我手可没劲。”说完就端起床头柜上的红糖水,喝起来。她听话了,司厌收回视线。肚子在司厌愈发熟练的动作下,很快就有了发热的感觉,连带着里面都暖暖的。该来的痛感,被缓解了。虽然还是会有胀胀的感觉,但不会让她疼的皱眉,更别说受不了了。夏妗舒服了,忍不住看司厌。这张脸是真好看,不需要任何东西的辅助,自然光下都清俊帅气的让人难以忽视。七分冷,三分不羁。专注时,眉眼深处又多了几分被掩藏在年龄之下的沉稳和强势。区别于海城豪门二代的纨绔子弟。司厌的气质,有种能够在商业战场上厮杀的稳和狠。难怪,徐婧和徐宴之那样看好他,说出那句,“一定要将安安嫁给司厌。”她也是在那晚无意偷听到他们的谈话,才让周行衍帮他打听到了司厌的位置。在被送去y国转机的路上,逃回来。来了鹿城。她要看看,他们那么想要的司厌是什么样的,她也要看看如果她对司厌动了心思,徐宴之还能不能坐的住。会不会为了他的宝贝侄女,向她妥协。他不妥协,她就抢。得到和摧毁,她总要干成一样才行。很显然,徐宴之没有妥协,他甚至放弃她放弃的很彻底,前阵子跟拍她的人,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也没有出现。这说明了什么?他既没被激怒,还轻视她。轻视到觉得她不会拿下司厌,否则,怎么能那么沉得住气。真可惜,他看轻了她,也看错了司厌。她不是会为了他,永远迈不出那一步。而司厌,也并非对女人表面上的那般毫无兴趣,他冷,但一点不性冷。事实上,司厌昨晚给夏妗的感觉,饥渴的像是匹饿极了的狼。她甚至觉得,他很早就想睡她了。否则,怎么能压抑成那样。一次又一次如果不是最后她实在招架不住昏睡过去。他大概还要要。像是身体里有股永远填不满的欲望,偏偏体力又好的离谱。:()赴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