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不是所有男人都吃这套。司厌凉凉一句,“挂了。”就真的挂了她的电话。“真没意思。”毫无成就感的夏妗吐槽,“浪费我的好演技。”说着复盘一样的又哽咽一声。自己听着挺满意的,多我见犹怜呐。大直男不识货。“咳咳”旁边耗子看她自导自演,看的心跳加速,不自然的咳嗽两声,夏妗一个眼神抛过去,接着托腮,朝他扬扬下巴。“怎么,我刚才不吸引人?”女人漂亮到一定程度,随便一个小表情都像是在发光。耗子完全不敢直视她,眼神飘忽道,“那那什么款姐,我先出去了。”他可不是厌哥,定力那么足。面对美女,小鹿乱撞的只想快点跑。“等一下。”夏妗叫住他,看了眼旁边的两间休息室,问,“司厌的休息室是哪间?”耗子指了指右手边的那间,夏妗走过去,“我有点困,进去睡一会。”关上门,夏妗直接躺在了司厌的床上。床不大,12的单人床,但很软,薄薄的空调被上,还能闻到一点司厌身上的草木香。清清爽爽。夏妗开了空调,房间的温度很快降下来,她抱紧被子,渐渐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睡着,她做了梦。梦里是小小的她,被同样小小的夏安安锁进阁楼里,“不许大喊大叫,不然就放汤圆进去咬你。”汤圆,是夏安安养的狗,很凶很听夏安安的话。夏安安曾经指挥它扑倒她,对着她的手臂狠狠留下牙印,两个深深的血窟窿,从此让她怕极了它。阁楼里很黑,她的手被铁链拴住,像狗一样。不,一点也不像,夏安安的狗从来不拴链子。她蜷缩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希望足够的乖巧能换来夏安安早一点放她出去。但她等了很久很久,等的又冷又饿又渴,都没有人来为她开门。她太饿了,饿的胃开始痉挛,饿的在地上打滚,她忍不住去敲门,喊救命。可没有人听到,偶尔有佣人路过,也只听她们匆匆留下一句对话,“小姐说了,谁都不许管她。”“快走,外面的贵客要好好招待。”她觉得,她好像真的要死了,甚至看到了外婆,看到了妈妈她的双眼越来越重,忍不住就要睡过去。阁楼里的那扇窗却突然被人从外向里推开,光透进来,她仰起头,光的尽头,是一张超出年龄淡漠的脸。她看着他,如同看到了希望。“你是谁?”他问。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夏妗急急的回,“我是夏妗。”嗓音撕裂干哑,粗重到如同年迈的老人。“夏妗?”男孩皱眉,显然没听过她的名字,问她,“你为什么被栓在这里?”夏妗虚弱到没有办法解释,她也不敢,只用一双饱含求生欲望的眼睛,乞求的看着他。“小哥哥,救救我。”救救我。强烈的情绪让夏妗即使在梦里,也忍不住躯体一动,从而惊醒。“厌哥哥,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门外,女人熟悉的声音,让夏妗一秒抓紧了床单,思绪还还未从梦里彻底抽离,双目满含恨意。“这里的环境也太差了些。”一门之隔,夏安安心疼道,“厌哥哥,你干嘛要在这里遭这份罪,跟我一起回海城吧。”还真是一惯的大小姐做派,一点情商都没有。夏妗冷笑。思绪也渐渐抽离,她松开紧握的床单,收敛情绪,扯唇,仔细听外面两人的对话。:()赴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