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著呗,还能怎么办?
“有玉米肠吗?给我一根。”容玉洗瞭个手,坐下来就开始吃。
夜紫自动朝孟童走瞭过去,帮她和舒樱一起做甜品,道:“热量很高啊。”
孟童充满哀怨地瞪她一眼,“看破不说破。”
舒樱笑道:“今天敞开瞭吃,明天再减。”
话是这么说,但她们是吃身材这碗饭的,都知道一时的放纵就意味著永远的放纵,说敞开瞭吃,也不过是轻轻舔两口而已。
越不吃的越积极,贺沣这边的烧烤摊也如火如荼,这功夫他是在剧组跟专业的烧烤师傅学的,内蒙古烤串和东北烤串他都会。
味道拿捏的十分地道。
衆人吃得大快朵颐,齐齐称赞。
南颂这个大厨今晚歇业,隻负责吃不负责干活。
她撸著串,对忙活的几个“烧烤师傅”道:“比个赛吧,今晚谁烤的串消耗得多,傢族群领红包啊,老鱼乾先生发。”
旁边吃著鱿鱼串的老鱼乾先生,“嗯?”
南颂看他一眼。
“好吧。”
媳妇发话,老公买单。
容玉端著一盘烤好的掌中宝走过来,南颂嗅到她身上的酒味,“陪你爹喝酒瞭?”
“嗯。”容玉道:“他喝瞭一壶,我喝瞭半壶。”
而后又道:“他醉瞭,我没醉。”
夸自己酒量好。
“傢裡有人吗?”南颂多问瞭一句。
容玉见师父神色不明,忙回瞭一句,“我找瞭两个师弟在傢裡看著,没事的。”
她要给南颂倒酒,南颂没接,容玉心中一紧,转头看向喻晋文,喻晋文给她使瞭个眼色。
容玉忙蹲下身来,又补充一句,“我跟师弟们说我爸醒瞭就让他们打电话给我,我就回去。”
南颂听瞭这话,才稍感满意,将酒杯递瞭过去,容玉半跪著给师父倒瞭酒。
“你爸年纪大瞭,脾胃不好,以后让他少喝点。”
南颂道:“你说话,他能听。”
容玉小心髒又是一紧,她确实不知道老爹脾胃不好,不然今天不会由著他那么喝。
她知道师父不会逼著她尽孝,但也不会放任她不敬尊长,师门的规矩也是刻在骨子裡的,她不敢放肆。
半跪变成瞭双膝落地,容玉规规矩矩道:“是,我记住瞭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