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凌母看著南颂,惊讶开口,“你是,那男孩子的母亲?”
她以为是姐姐。
“我是南北朝的妈妈。”南颂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隻是长得年轻而已。”
“……”凌母又瘪瞭瘪嘴。
两个孩子年纪差不多大,那她们应该也属于同龄人,可人傢看上去比她年轻至少十岁的样子。
她刚刚接受瞭这一事实,就听见南颂补充道:“这是我小儿子。”
小儿子?!
凌母吃惊得瞪大眼睛,难道说……对方比她年纪还长?
然后还这么年轻?!
“什么儿媳妇?”凌父道:“我们还没答应他们两个在一起呢!你儿子一个雕木头的,配得上我闺女吗?”
夜紫和南颂眉毛同时一拧,没等她们发话,傅彧第一个不乐意瞭。
“凌兄,这话我就不爱听瞭。这怎么还有职业歧视呢,雕木头的怎么瞭,你弹钢琴的是艺术傢,我乾儿子雕木头就不是艺术傢瞭?”
傅彧平时嘻嘻哈哈的,可不代表他板起脸来没有气势。
一看他不高兴,凌父凌母先就慌瞭一下,琢磨著他的话,凌父愣瞭愣神,“乾儿子?你说哪个?”
傅彧朝二郎神一指,“挺大个小伙子,不就站那呢。”
凌父凌母一惊。
这小白脸是傅彧乾儿子,那么他傢是……刚刚他说他姓什么来著?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懵掉瞭。
傅彧大手一揽南颂肩头,“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妹,也是我亲傢。原南氏集团的南董事长,南颂。”
“!!!”凌父凌母震惊三连。
一瞬间都以为是自己幻听瞭,可偏偏是傅彧亲口介绍的,由不得他们不信。
南氏集团,南董事长,南颂。
所以说,那小白脸木匠,是南傢的公子?
也就是说,他们闺女,一脚踏进瞭南城南傢的大门?!
接下来,就是一场大型变脸秀。
凌父凌母脸上像开瞭花,一左一右握著南颂的手跟她问好,笑得嘴角都咧到瞭耳朵根。
这副场景,夜紫从小看到大,一点儿也不稀奇。
可是此时此刻,是她一生中觉得最丢人、最耻辱的时候。
“脸怎么样?疼不疼?”二郎神悄悄问夜紫,摸著她的脸,满眼都是心疼。
夜紫白著脸摇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