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晋文见她还吸瞭吸鼻子嗅瞭嗅,那可爱的小动作萌得像比熊犬,惹得他不禁笑出声。
南颂这才流连忘返地抬起头,看到他的笑也没觉得有多么不好意思,如果是不懂行的外人,或许会觉得她这些行为很奇怪,但对内行人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恋恋不舍地将四隻小碗放好,道:“谢谢喻总的慷慨,我笑纳瞭。”
喻晋文刚要回一句“不客气”,就见她将盒子收好后,从包包裡取出一张支票,朝他推瞭过来,“这裡是五百万,也请喻总笑纳。”
不知为何,她给他支票的样子,莫名让他想起瞭离婚的时候,他给她支票的那一幕。
彼时不觉得,设身处地之后,他才知道当初他的行为有多么伤人。
脸上的笑容收住,目光也暗瞭下来。
喻晋文平静地把支票推回去,道:“这是我送给南总的礼物,给钱就见外瞭。以后咱们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合作,这四隻小碗,就当做是我给南总的见面礼吧。”
她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南颂早有准备,也没有再坚持,隻是又拿出瞭另外一样东西,“既然如此,那这个就送给喻总,作为我的回礼吧。”
她真是一点也不想欠他。
喻晋文心中苦笑,疑惑地接过她递过来的回礼,是一个长长的柱筒,打开一看,竟是他在她办公室看过的那幅人物风景画,题的是苏东坡的《定风波》。
“你舍得把这幅画给我?”
喻晋文收藏过不少画作,这幅画虽然是僞作品,但不论是画工还是字迹,都是不俗之作,放到现在的市场上,足以以假乱真,拍出千万以上的高价。
南颂淡淡道:“一幅画而已,没什么不舍得的,喻总别嫌弃就好。”
她说的客套,字裡行间却又完全不客气,好像这幅画是她自己画的一样……一个念头蹦出来,喻晋文不禁睁瞭睁眼眸。
他喉咙微哽,嗓子突然有些发乾,“这幅画,不会是你画的吧?”
(本章完)
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面对喻晋文的惊愕,南颂淡淡道:“喻先生,这种事情,即使看破瞭,也请不要说破吧。”
真的是她亲手画的!
她究竟还有什么技能是他不知道的?